但是就像你说的,会长和教友从小就生活在当地的环境,思念观念非常传统,我看光凭说没有什么成效,于是就带着他们到各地去参观,听人分享。最终他们还是勉勉强强地接受了我的想法。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且通过考核后,接受了洗礼,且事主虔诚,今天他已成为保贤村天主堂的会长。另有一次,有一位老太太跟霍子平说,他们家多年来相当不安宁,常受困扰,但不知是咋回事。
李神父在秦神父的大力支持下,在各堂区会长们的帮助下,先后在青海建起了五座教堂,其中有的是拆掉旧的重建,有的是新的。
恰巧有一位有车的教友正好来祈祷所祈祷,常艳丽拜托他将镇上的教友带了过来;本堂庞神父、会长非常支持,堂区给了400元,教友们也积极奉献,为学习班一共捐了2000多元;常艳丽也很顺利地通过了毕业考试,“这都是天主安排好的
曾在东河堂当过会长的韩胜利说:“大家到神父住的屋子看一看,属于神父个人的财产几乎啥也没有,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参加晋铎60年金庆庆典时穿的衣服是修女们临时给他做的。
我当时的人生发生很大改变,原先对教会也不认识,但通过“信德”和圣书推动我了解了我们的教会,很让人不满意,有问题时,就问我们的教友和会长。
曾在东河堂当过会长的韩胜利说:“大家到神父住的屋子看一看,属于神父个人的财产几乎啥也没有,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参加晋铎60年金庆庆典时穿的衣服是修女们临时给他做的。
此后不久,他上任耶稣会中华省省会长,我们继续保持联系。他认识中国内情,总会给我一些考虑周全的明见,这些建议展现着他对教会和祖国的挚爱。
早年的杨神父与刘幸福神父和修女们在会院据邯郸圣神安慰会会长朱芳茹修女回忆,1989年当她在团体分辨和等待准备入会期间,当时的杨祥太神父作为神师在一张旧式便签纸上亲笔写给她的数条“灵修劝言”,犹如及时雨,
甚至在我们基督徒的团体内,也会用神父、主教(教宗)、会长、院长或者组长等权位来有选择性地表达尊敬或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