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宗教政策恢复正常,父亲喜乐无比,每年都带母亲和家人去佘山朝圣。时时处处的感恩、赞美和敬拜,让我们家庭活出了基督徒本该有的生命。1982年,我上高中。
自从深圳教会团体在1980年代中期有了相互联系之后,他和老母亲与其他教友们那样曾多次邀请家乡教区及各地神长们到其家中举行弥撒。
安多尼教堂的现任本堂张继恒神父和在安多尼堂服务的李爱珍修女都对笔者说:陈会长每个主日都会自己开车带上老母亲及全家来参与弥撒,非常热心,慷慨乐捐。
我不再抱怨天主不再说丈夫的不好,不再苦着脸面对孩子和家人,我也有了祈祷的力量。半年后,我的父亲生病住院,他回来了,还给了我他身上的钱,自己只留着坐车的零钱,对我爸也是嘘寒问暖地照顾。
负疚感:地震中就救治生存下来的人们,如果他们的亲人和家人在灾难中丧生,幸存者还在很大程度上要经历心理上的内疚期。
从护理非典病人开始,我和家人就把一切都托给了天主,并请神父为我们祈祷做弥撒。我和爱人都出生于老教友家庭,爱人的爷爷辈里还有一位仍健在的神父。两边的父母每天都在为我祈求平安。
我也怀着极高的敬意,对那些致力于照顾不幸孩童的人,以及努力减轻因战争和暴力、食物及饮水不足、被迫移民他乡及世界上各种形式的不公义而造成的孩子们和家人痛苦的人士。
每次神父来我们村,我经常和家人出入堂中。神父、修女也常到我家作客。幼小的心灵感到特别荣耀,其他儿童也常向我投以羡慕的目光。待我十岁的时候,家人又带我到离村子不远的欧庙镇天主堂去。
几年的中秋节和国庆长假,为了了却答应多年且未能兑现的承诺,总是不能和家人团聚。
只有接受了“天使”的传报,准备好自己和家人的心灵,欢迎主耶稣到自己生命中的人,才会有真实的“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