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总是督促我们要关注我们邻人的需要,尤其是病患和有需要的人。及时地给予病患药品,就能让受苦的人得到照顾;以微笑的面容聆听那些请求我们帮助的人,这就意味着亲近我们的弟兄姐妹。”
主耶稣,我为忠信和热心的司铎祈祷,也为不忠信和不热心的司铎祈祷;为在本地或在外地工作的司铎祈祷;为在受诱惑、孤独、颓丧的司铎祈祷;并为年青的、病弱的、临终的和在炼狱中的司铎祈祷;更为我所爱、给我付洗、赦免我罪
——电解原理发明人法拉第临终所言在我生平的发现中,最有价值的,是认识了主耶稣基督。
有一位美国牧师说,他这么多年见过很多临终之人,没有一个人说,你把我那博士证书拿来让我再看一眼,没有哪位说把我的巨额存折拿来让我再看一眼,也没有哪位说把我出版的那么多书捧来让我摸一摸。
父亲临终前一天,他见到了想见的亲友,叮嘱了母亲和孩子们,并让孩子们帮他沐浴洗澡,清洁了全身。临终当天妥领了告解、圣体、傅油圣事,洁净了灵魂,像要出远门一样,一切准备妥当,了无牵挂,安然而逝。
此外,他还要按照主教的指示,向不认识天主的人宣扬圣道、帮助信友加深信仰、主持祈祷、施行圣洗圣事、见证并祝福婚姻、为临终者送临终圣体、主持殡葬仪式。
事实上,人的“善终”只体现在此人在临终时他(她)的灵魂上至少不带任何尚未赦免的大罪(死罪)之上,为此,人在临终之时若有神父在现场听告解、付终傅(傅油)最好,因为“临终大赦”是我们每一个信友终身企盼的善终标志
可见,徐光启心系教会,虽在临终之际,心中牵挂的还是教会。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他专心地为死亡做准备,过得很平静,长时间地做祈祷,也随意地与人们交谈,经常与龙华民、汤若望和罗雅各谈起永久的福祉。
又不幸先生(注:神父)不在,临终不得与解罪,不知汝曾令吴龙与一讲悔罪否?此事至急,凡临终者即无先生在,不可不自尽也。只要真悔,无不蒙赦矣。
伏尔泰回信道:“在临终的末刻,做事应当积极慎重啊!至论要紧与否,我想你领了终傅亦没有什么害处……”尤为奇妙的是,他以物质主义讥讽物质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