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福传为首要之务以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经由学校教育宣讲福音,我们有不少大学,其中规模最大的是在台湾的,这所大学过去在北京。我们还通过牧灵工作、建新教堂和成立新教区来开展这项工作。
有一时期,我曾热切想接受大学教育,得高深的学问,可是这不过是暂时。我毕业唯一的志愿就是看护事业,万一这志愿不能成功,就专心办教育事业,我所想办的教育是对堕落的人,而不是普通的青年。
我好想踏入大学的校园,去那里追寻我的梦想;可我又不想给已年过半百的父亲带去如此沉重的负担!正是有了你们的资助,让迷茫的我找回了生活的方向,重新找到了奋斗的动力,我的未来从此燃起了希望!
美国史丹福大学曾经开设过一个学习谅解的课程,近三百名成年人发现,上完课后,他们的精神压力减轻了,莫名其妙的头痛和肠胃不适都不再侵袭自己。
她们一定不是从书中学到的,母亲大学就是心灵,在那里她们学会了如何教育子女。这真是美妙至极! 教宗继续说,教会也是如此,她指导我们的生活,教导我们走正道。
一直致力于东西方文学比较的刘丽霞博士,在翻检阅读抄录了大量现代期刊报纸尤其是诸如《金陵神学志》、《真理与生命》、《女铎》、《鲁铎》、《文艺月旦》等各种教会出版物并仔细考察了近代以来教会、教会大学的活动之后
这里有奥国唯一独立于一般公立大学之外的宗座神学院。访问这座隐修院及神学院之后,教宗立刻返回维也纳城内,在名闻全球的维也纳音乐演奏厅会晤奥国的志工团体代表,向他们发表讲话。奥地利总统也在场。
他说,从未像现在这样需要“福音的忠实见证”,尤其在基督信仰“往往受到大学校园内、传播界和公众舆论广为流传的风气置疑”的时期,更需要这一见证。
虽然如此,古巴人民仍然有着伟大的理想,青年们尤其如此,他们愿意重新振作起来,愿意自己的面貌受到肯定,这个面貌是天主教的面貌,大部分的青年都如此,这是我在哈瓦那大学和在拉丁美洲医学培训学校会晤青年时的经验感受
纪念馆陈列设计时,复旦大学李天纲教授告知美国旧金山大学利玛窦中西文化历史研究所收藏的出自土山湾的四幅水彩画。当年这些水彩画远涉重洋,参加了1915年在美国旧金山举办的“巴拿马——太平洋国际博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