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年到坦桑尼亚,探访了近卅个在港被判囚人士的家庭,又邀请他们呼吁当地人不要带毒来港,当地报章、电视和电话均报道事件。他今年初再去肯亚和乌干达,劝当地人不要运毒来港。
长途汽车司机被这个感人的场面深深地感动了,当即将这个故事用村口的电话通知了当地的媒体。这个感人的故事很快传遍了全美国各地,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黄丝带也因此成了美国“欢迎被囚禁的人重获自由”的标志。
我们还没到仙河镇,王纯光会长就打来了电话,询问我们的情况,并为我们指明路线防止我们走弯路;我们刚刚到达仙河镇,就看见他和几位教友在寒冷的晨风中站立在公路旁等候我们了;车还没到教堂,远远地看到很多教友聚集在教堂门口向我们挥手高呼
有时因电话不通,有时因语言不通,甚至把男女人数听成了到达的日期等等。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的行动成了盲目的乱撞。但奇怪的是次次都撞到了“点子”上。
次日,大嫂电话告诉我,母亲昨夜平稳,但今晨还是气喘难受,因大哥外出,嫂子非常担心!到了,见母亲虽然虚弱,不过看起来气色还不错,我便像往常一样鼓励母亲走路锻炼一下,从卧室自己走到客厅。
这时黄主教打来电话,问我们有什么计划安排?晚上想请我们吃潮汕牛肉火锅,问我们愿不愿意?我说当然愿意了,我很激动,被正好在门外等候的吕姐看见,她说:“你激动什么?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有一天,老翁到龚萨格大学来看我,我便向老翁表达了这一想法,老翁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并立即电话联系了项目主任BarbaraDorthy,向她说明了我的情况,随即我就被录取了,还表示非常欢迎我的加入,因为我是班上唯一一位中国学生
56在整个选举期间,选举的枢机们应约束写说,包括用电话或收音机的装置向外传播。这些对话只有在枢机们部份特殊会议时核准的为限,并需有极为重要而迫切的理由。
田炜帅也喜欢和人交谈,在心情低落之时他会和情投意合的弟兄谈心。他说:修道生活中能有弟兄听我唠叨也是天主的一份恩典,常常是在与人倾诉的过程中,带走了所有的负面情绪。
自出世之初,人被邀与天主交谈。如果不是天主以圣爱造生并保存他,人便不存在。除非人自由地承认这圣爱,并将自己完全委身于天主,否则不算完全地依照真理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