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五年三月十八日这个永远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和来自七个国家的十三位同班同学修士一起在碧瑶主教座堂,由当时教廷驻菲律宾大使瓦纽集总主教(MostRev.EgidioVagnozzi)祝圣晋升为司铎,自此展开我多采多姿的五十五年铎职生活
从那里我常去法王圣路易堂(LaChiesadiSanLuigideiFrancesi),我去那里瞻仰卡拉瓦乔(Caravaggio)的圣玛窦蒙召选的油画。我开始猜到教宗要向我说什么了。
著名的水域——威尼斯金顶大殿——圣马尔谷大教堂,帕多瓦的圣安东尼主教堂。罗马最重要的建筑之一——西斯小堂。
山脚下的胡庄,土墙布瓦,房屋参差。民风古朴的村民,十分好客。车刚到山庄,有的教友就拎来了一桶开水。大家随一位60多岁的老人进堂祭拜,之后陪我们到不远的若瑟山。
实际上也的确存在着一些奇怪的巧合:“神秘物体”距探险家纳瓦拉找到的一块木头的地方只有几百米,而那块木头位于“阿赫拉峡谷”附近的埃奇米阿津修道院。
有的人说呆在家里也可以敬拜上主,却忽视了弥撒是至高无上的祭献,是耶稣在加尔瓦略山苦难的重现,对上主感恩的最好礼仪,是获得基督救恩最有效的方法。
耶稣建立圣体时,他偎依在耶稣怀里,在耶稣被钉时,宗徒中只有他到了加尔瓦略山上,没有远离耶稣;耶稣在十字架上临终时,把自己可爱的慈母,我们的圣母妈妈,托付给了他所钟爱的若望,宗徒们都为主至了命,只有他例外
一座古老而传统的拉丁教堂,屹然矗立在那里:青砖灰瓦,雕花门窗,虽经历诸多蹂躏,已满身疮痍,但仍掩饰不住它昔日的光芒。我呆呆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望着它,仿佛它也在默默地看着我们。
1908年1月6日在跑马地兴建了一间名为加尔瓦略山的会院。多年来此会院成为一所私家医院以及年老病弱者的庇护所,其后成为一间学校。1916年,修女们搬往铜锣湾,开始了历史性的迁移。
当他背着沉重的十字架,迈向加尔瓦略山准备受难时,对一路跟随他、为他哭泣的妇女们这样说:你们不要哭我,但应哭你们自己及你们的子女(路2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