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正月十二日爷爷蒙召先走了,奶奶不想给儿女们带来照顾她的麻烦,又每天祈求天主“让她走的干脆,别拖累人”,天主再次垂听了她的祈求,满全了她的夙愿。
这位先生进来跪下后,头低了下来,几分钟后就走了。后来神父发现这个人每天中午都会进来,每次都只待上几分钟,手上拿着像便当的东西,神父很认真地观察他是否会拿走什么东西。
记得好几年前教区对神职人员进行大调动,有个堂口原来的神父走了,新的神父来了。这本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玛利亚姊妹说:惊闻龙神父走了,才发现有太多的遗憾,我们要珍惜今天,善待身边的人事物,走好基督徒的人生。
晚上八点多,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收拾餐具、打扫卫生,整个人感觉劳累非常!年是什么?是团聚?是互动?是交流?
姥爷在那里干了一辈子,后来政府统一接管教会学校,神父就都走了,姥爷也回家了。姥爷烤的面包是一个大长条的,四四方方,切成一片片的,姥爷舍不得吃,总是留给我,边吃边听姥爷给我讲要理,教我念经。
在此服务的修女回忆说,十年前,澳门利玛窦社会服务中心的陆毅神父、台湾的谷寒松神父与几位老人克服困难,爬山越岭走了进去,看到这里的病人没有饭吃、没有衣穿,孩子们没有学校,于是就为他们修路、安电、安水,建康复院
是我们的吝啬逼走了他,但是我们往往意识不到自己的过失,对他的离开只有抱怨。
当我经过堂区外面绿荫的小道,来到教堂门前的时候,正好是在弥撒开始之前,于是我就顺步走了进去。刚开始,我只是好奇天主教的弥撒过程,反正别人站我就站,别人坐我就坐,心里也并没有什么感觉。
风来了,我们感恩,它吹走了落叶,雨下了,我们感恩,因为它滋养了土地。上对父母,我们感恩,他(她)们给了我生命,下对子女,我们感恩,他(她)们延续了我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