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对于爱国宗教团体神职人员的住房,宗教场所的维修、建设,神职人员的培训、教育,宗教院校的建设,宗教团体的海外交流等,政府都给予资助支持。从政教分离的角度上来说,国家花这些钱没有道理。
1992年,教堂进行了第二次维修,更换了部分琉璃瓦,内外墙重刷涂料,修旧如旧,恢复了原堂面貌。1998年,在教堂南侧建两米多高的圣母像。
另外,教区各部门的制度也在进行改革,比如财务制度、秘书处与办公室的职能,还有房修部门有比较大的改变,就是把堂区维修的一部分权限下放给本堂神父,激发他们的潜力和自主性,也使堂区维修更及时更有成效。
再者,即便是受过多年培训的神职人员,管理好一个堂区也并非易事:譬如筹建和维修圣堂,培育教友信仰,建立不同善会,施行圣事,探访鳏寡孤独和抚慰各种病患等,其中充满了艰辛和酸苦,通常也承受着巨大的困难以及内在与外在的各个方面的压力
说来奇怪,在做牛奶生意时,新买的大货车总是出故障,一次次地维修。每次修车人都说:“就这点问题我们好好地修,百分之百没问题了。”
看看我们自己的家庭,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盖起了新房,住进了新楼,买了新车、新家电,生活条件日益提高。可是再看看我们教会这个大家庭,为什么教友人数不增加?为什么信仰不提升?
我教区的房产都基本收回了,但没有人管理、维修,所以房租也收不回来。如果我继续在这里做下去的话,薪水不能像在修院那样了,因为我还要成家立业。
2013年,王神父被调回主教府,负责主教座堂的维修工作,并担任吉安堂区副本堂。
我呼吁大家不要送我礼物,把善款捐给明爱或教区筹募建堂及发展基金委员会”,让明爱去扶助贫苦、教会得以发展,兴建及维修圣堂。面对忙碌的生活,周守仁神父透过茹素和勤做运动,保持身心健康。
住在街上的一家教友在卖家电,曾送过手电给我,想必怎么也能掏出两节电池来。好不容易找到这家教友,可他们说铺子里什么也拿不到了,门扭曲打不开,上层危险,下面也不敢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