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教在中国的命运与佛教不同:佛教在唐武宗灭绝一切外来宗教后还能再度崛起,甚至成为社会主导力量,逼得当时儒家学者不得不吸收一些佛教学理精蕴,才得重振儒学颓风;可是景教却一蹶不振,以致逐渐消灭。
沙博士其研究领域之广,在中国基督教史、中国历史、儒学、鲁迅思想研究、当代中国宗教研究等领域中,都获得十分显著的研究成果。他深受国际、国内学术界的肯定和爱戴。
的确,利玛窦作为一名外籍传教士,之所以能叩开中国禁闭的大门,进入京城,跻身于士大夫阶层,并赢得皇帝的信任与敬仰,是与他精通儒学、尊重儒学密不可分的;面对拥有悠久历史,灿烂文化且又高傲的泱泱大国,利玛窦却能开创中国人认识天主教信仰之先河
进大门后在一院落的二门上有这样一幅儒学味十足的对联:自女娲嬗化以来西竺钟灵求生天生地生人之本,由阿罗开宗而后中华衍教得学儒学释学道之全。清真寺的大殿分前、后殿,前殿名为至清殿,后者名为至教堂。
拿中国文化来说,儒学就象中国文化之树上的一朵花,而对“天帝”的信仰就是中国文化之树的古老的根(参阅何光沪:“中国文化的根和花——也谈儒学的‘返本开新’”,《何光沪自选集》,19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
魏鹏读了好几遍,仍然舍不得放下,此时夫人派仆役前来叫魏鹏,原来邢国夫人请了一位儒学大师何先生,让魏鹏拜其为师。
但历法的不断完善,是有赖于自然科学整体水平的提高,而这恰恰是以儒学为主体的传统文化不能做到的。明代所实行的“大统历”是在元代“授时历”的基础上制定的,到了成化年间“交食往往不验,议该历者纷纷”。
因此利玛窦向其上司范礼安请求换上儒服,穿上儒服后的利玛窦尽力多与有影响力的士大夫结交,且钻研儒家经典,向人们表明他既是神学家也是儒者,以此增加士大夫对他宣讲教义的认同感[孙尚杨,《基督教与明末儒学》(北京
而在基督教中发现的新的光明和精神力量,则可以用来解决儒学未能解决的难题。我们的先哲谦卑地止步于这些问题。
康熙的勇武与奋进,受到了满洲文化的影响;高远与大度,得益于蒙古文化的熏陶;仁爱与韬略,来自汉族儒学的营养;后来,他的开放与求新,则是受了耶稣会士西方文化的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