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教育”也不单纯的是指我们上学时所学的课程,更多的是有关青年人格培养与信仰陶成的话题。那个时候,父亲在堂里负责礼仪方面的工作,对教会的事情也是相当的热诚。
父亲蒙主召叫,离开我们十几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在我们面前,他的谆谆教导时常响在我们的耳边。
我的父亲是我大伯,算起来,他离开我们已经十六个春秋了,而我相信,他是一个缩影,代表了他那整整一代人的信仰历程,在此,我借着讲述我的父亲,与读者共同追忆那年那月我们的信仰之路。
父亲给我留下了一本《圣经》多年以来我从没翻过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那个冬日的午后神圣而又安谧感谢我的父亲他没有给我遗下可观的金钱却让我领受天主的圣言虽然他去了客纳罕地我分明感受到他正坐在我身边抚摸经书思绪万千来吧
教宗方济各6月26日清晨在圣玛尔大之家的弥撒讲道中谈到父亲的主题。教宗清楚指出,每个男人,在自己的内心应感到这种做父亲的召叫,而司铎们也应恳求做牧灵上的父亲和精神父亲的恩典。
1996年的12月25日圣诞节,父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已是几天不进食,不能言语但神智清醒。我们兄弟姐妹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医院,伏在父亲的耳边,一一报着自己的名字,要他不要牵挂。
父亲今年87岁,在我从东海之滨舟山群岛调到南京工作后的18年中,常常收到他老人家的来信。父亲仅读三年私塾,但他勤奋好学能写会算,“字墨”不错。我大哥说:阿爹的字比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哪个都好。
哪知一年后,父亲竟因病与世长辞。父亲为了不影响我在北京的工作和学习,病重时他不让家人告诉我实情,甚至临终前要求家人不通知我回家奔丧。多么善良的父亲啊!没能在父亲临终前见他一面,是我终身的遗憾。
我的父母养育了我们兄妹四个,父亲在村里面处事公道、敬主爱人,深受街坊四邻的爱戴,我们一家人过着平淡而幸福的日子。父亲话语不多,一直以身作则为我们兄妹做榜样。
我家住在北达科他州莫特市的一个草原小镇上,爸爸在那里开了个商店,我们称之为“我们自己的五金家具店”,我们七个孩子从小就在店里帮忙。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自然而然地具备了从事商业工作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