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天一亮,一大伙人连推带拉地将父亲带走,临走时,父亲总不忘记给儿子一个浅浅的微笑。傍晚,父亲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家,脸上依旧带着平静的微笑……“爸爸,你回来了!”
父亲蒙主召叫,离开我们十几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时常浮现在我们面前,他的谆谆教导时常响在我们的耳边。
1974年的农历6月27日早晨四点,因肝硬化晚期父亲逝于邯郸市医院手术台上,享年65岁。由于天热,当我火速赶回,父亲已被胞弟妹与众亲友们入土为安,终未见父亲一面,令我这不孝长子遗憾万分。
当然,这个“教育”也不单纯的是指我们上学时所学的课程,更多的是有关青年人格培养与信仰陶成的话题。那个时候,父亲在堂里负责礼仪方面的工作,对教会的事情也是相当的热诚。
我的父亲是我大伯,算起来,他离开我们已经十六个春秋了,而我相信,他是一个缩影,代表了他那整整一代人的信仰历程,在此,我借着讲述我的父亲,与读者共同追忆那年那月我们的信仰之路。
父亲给我留下了一本《圣经》多年以来我从没翻过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那个冬日的午后神圣而又安谧感谢我的父亲他没有给我遗下可观的金钱却让我领受天主的圣言虽然他去了客纳罕地我分明感受到他正坐在我身边抚摸经书思绪万千来吧
教宗方济各6月26日清晨在圣玛尔大之家的弥撒讲道中谈到父亲的主题。教宗清楚指出,每个男人,在自己的内心应感到这种做父亲的召叫,而司铎们也应恳求做牧灵上的父亲和精神父亲的恩典。
1996年的12月25日圣诞节,父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已是几天不进食,不能言语但神智清醒。我们兄弟姐妹从四面八方汇集到医院,伏在父亲的耳边,一一报着自己的名字,要他不要牵挂。
重病的父亲再次陷入昏迷,我守候在他的床前,望着他那刻满皱纹的脸和一头白发,我的心中布满了阴霾,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我的心也随之飞回了过去的时代。我的童年正赶上实行生产队。
父亲今年87岁,在我从东海之滨舟山群岛调到南京工作后的18年中,常常收到他老人家的来信。父亲仅读三年私塾,但他勤奋好学能写会算,“字墨”不错。我大哥说:阿爹的字比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哪个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