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能成为修士,当然也是我们教区下面的堂区的神父,包括在修道院已经修道的修生对圣召的关心,活出喜乐的生活。我们要活出信仰的热情、喜乐、坚定。
关于教区机构,同样需要改革,比如光启社,要增加专业人才,以后条件成熟可以设立研究机构,让光启社发挥它研究与出版的作用;还有佘山修院,由于现在圣召短缺,修院修士人数不多,在这种情况下,为了利用修院比较丰富的教学资源
笔者本人也有幸接触过德肋撒姆姆,那是1992年,笔者还是佘山修院的修士时,德肋撒姆姆访问上海,并造访佘山修院,我们一起在山顶参与弥撒,之后,她在修院的小圣堂给我们用英文讲话,并由当时在修院授课的香港宝血会的刘赛眉修女给我们翻译
为隐修士来说,礼仪生活最为重要,其他的一切次之。其实,圣本笃的话也是为每个人说的。天主是重要的,是我们生活中最重要的事实。牧人们教导我们的,正是这个首要性。
今天,我们跟大家一起分享的圣召,特指修道圣召,即专用于神父、修士、修女身上。神品圣事是:耶稣亲自建立的。为继续祂在世时的宣扬福音工作,于是便在基督徒中,拣选一些特别献身的人去担任牧养人灵的专职。
接着,信友们走进圣母广场大殿,下午5点左右,是每天例行的下午的弥撒,我们朝圣团的三位神父和二位外国神父共祭,弥撒前,在一位修士的指导下,有一层楼高的巨大管风琴凑起美妙动听的圣歌,太好听了,可以讲,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好听的声音
本文是由TherAsia机构邀请在意大利读书的伯铎修士从意大利原文先译为中文;两位“信德”编辑根据英译对中译文做了校对和润色。在此一并致谢。
有一位在巴黎留学的修士曾向我表示道,他在欧洲感到很孤独,因为在一些大瞻礼,如圣母升天瞻礼等,不像他以前在中国的乡村那样,全村大事庆祝,感觉信仰好像是失去了根。
下午14:44,极度虚弱的母亲在神长教友和修士修女的陪伴及祈福中进入了弥留之际,我和嫂子抱着母亲的头,拉着母亲的手,母亲轻轻地吐出最后一口气息,去了她一生向往的天乡。
在雷鸣远神父传记中记载,有一个姓张的士兵常和雷神父及修士们在一起。一次战役中这位士兵被炮弹击中,临死之前他要求雷鸣远神父给他授洗,雷神父给他起圣名保禄。在他咽气的那刻雷鸣远神父说:张保禄我们天堂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