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夏瑰琦编:《圣教破邪集》,香港建道神学院,1996年,第283页。[6]谢和耐著、耿升译:《中国与基督教》,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284页。
再者,基督信徒在犹太人众多的地区,初期还过安息日,与犹太人一起聚会祈祷(宗13:14;16:13)。
5月8日,我参加了彭保卫老师带领的圣神复兴小组的聚会。在敬拜赞美中,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切和幸福感。侯文凤大姐是个热心肠,她提议再次给我来一次心灵治愈之旅。
如今,高大的圣堂取代了小团体的聚会,礼仪丰富了,神职人员也接班了,然而,教友的信仰生活却未见成长。可见,如果只建设教堂,没有建设教友的灵性生命,教会就没有生命力。
同样,在意大利的华人天主教团体也积极地响应着教宗的号召,在每年的5月24日前后都会举行全意大利华人天主教团体的聚会。
出院后,我找到家庭教会的一名新教基督徒学习圣经,并在劝告下参加了他们的聚会,后来才知道这是一帮游手好闲的人利用圣经组织起来的一个邪教组织,到处假借传教之名骗吃骗喝,我险些误入歧途。
他回忆说:仅在几个星期前教宗在罗马热情接待了数万名参加欧洲聚会的青年,同他们一起祈祷。他说教宗的牧职就是设法让基督信徒关心信仰的核心事情。
1980年的一天,由于聚会时教友太多,窑洞通气性差,母亲在人丛中訇然倒地。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但眼睛始终再没有睁开过,5天后安息主怀。母亲走了,年仅43岁。
1995年圣诞节大北村教友聚会时,已经是身价千万的荆玉保向教友们许诺要为村里盖一座大圣堂,但因日后的生意繁忙,这个许诺一直都没来得及向天主兑现。
利用聚会,学习,研讨的机会,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加深神父之间的互动。修道人若自己过着一个僵化的、冷淡的生活,如何能唤起教友们的传教热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