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两天,当他看到我们是真心对待每一位伤残者时,他敞开了自己封闭的心扉,向我吐露了他的身世,讲述了他的目前的境遇、困惑与无助。
颜教授说:“大家知道,一般追悼会中,只需要对熙熙攘攘的来宾还礼即可,人因为忙碌嘈杂而暂时忘却悲伤,难熬的是追悼会结束人走后的孤独和无助。”现在的四川灾民也是如此,更需要心理疏导。
就是对教友身份的认同,只要借着适当的方式方法,就能重燃他们信主的爱火,必定愿意再接纳耶稣作他们生命的主;而难处就是:在社会风气和经济浪潮的冲击下,他们模糊了自己的基督徒身份,随波逐流,沉迷于世俗的嘈杂之中,且感到无助和迷茫
她恳求,在这支绘有圣母像的蜡烛燃尽之前,交战双方停火,给她一点点时间去解救无辜无助的孤儿。蜡烛是下午4时点燃的,至5时,枪炮声完全止息。
他睁大眼睛,不断向四面张望,痛苦而无助。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把人们从这绝境中拯救出来。他颤巍巍摘下自己的戒指,送给遇见的一个不知名姓的穷人。随行者大吃一惊,那是教宗的戒指呀!
没有任何一种文化夜鹰丸,能够让人对这样的死亡视若无睹,并跨过这具细弱无助的尸身,高谈阔论大发展的美妙前景。 在我们宣布大繁荣时代降临之前,似乎有必要理性审视一下文化的真实现状。
当面对死亡的时候,人们感受到的只是无助、恐惧。但在基督死亡奥迹的光照下,死亡是有意义的,死亡成了救恩条件,死亡综合了人的一生,作为圆满的结束。
但我的脑海中却不断地回荡起他们落魄的身影,忧愁的面孔,还有那脏乱的白发,一双双无助又无奈的眼睛好像从远处飘来,乞怜地望着我。我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看他们。
6月21日,爱心社成员再次起程,继续走进平山横岭,这里有两个家庭他们都有着同样的艰辛和无助。当天的第一站,也是爱心社探望的第四户人家,这是一位患病的主内弟兄,因为疾病劳动能力下降而使生活拮据。
我常常迷茫,我惶恐,我很无助。天主知道我的一切,您在济南对我说并让我牢记这句话:“主,我不是孤儿,因为有您与我同在!我反复默念这句话,我发现这句话让我感到踏实、快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