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也曾经翻阅过母亲所看的圣书,其中也有几个这样的本子。每次拿出来,只有母亲才能看得懂所写的意思,因为很多并不是文字,而是图画和白字。
刘金荣教友更是把葛昌龙的困难当成自己的困难,除了送去食物,还带去圣书,为他理发、洗手、洗脸、洗脚、打扫家里的卫生。
戴神父还给表哥带来了圣牌、圣书,教他祈祷,告诉他病愈后要进堂、参加教会活动,表哥非常高兴地接受了。
记得哪一本圣书上说过,在天主面前流眼泪,是一种最好的祈祷,慈悲的天主最易动心。忏悔、感恩、祈求带来的激动不已的泪水,那是一种内心无比幸福的释放,是灵性生命的不断升华。
当然她私人的祈祷并没有因不能再去参加她所喜爱的集体祈祷而停止,在她卧病在床的最痛苦的三四个月里,枕旁一直放着她喜爱的苦像、圣书和一串念珠(一串一位从法国朝圣回来的神父送给我,我又转送给奶奶的镶有露德圣水的念珠
我除了临行前,爱人让我为她的两个女儿捎了一包衣服和带了些圣书外,别的就没带什么礼物。
““在公共生活中,一切都在遭受着去神圣化的危险:人、地、许诺、祈祷、生活的实践、语言、圣书、宗教仪式、宗教的礼仪和象征。我们的社会生活正在变得越来越世俗化。神圣已被删除。宗教生活变得越来越淡化。
原公学圣堂内临时辟为“薪火百年”展厅,陈列了教区历史中珍贵的圣物及书籍,尤其是历经文革保存下来的《圣教日课》、圣书、苦像、圣牌等,让人睹物怀旧,思绪万千。
之后就会用这些弥撒献仪买一些圣书,继续送给教外人、望教者和教友们。他说:“这是教会的钱,应该用在教友们身上。”
我问他手边有没有圣书,可以买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