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王记(上)》第6章第1行,清楚地出现了古以色列人旅居埃及最后时间的历史标记:“以色列人出埃及的480年后,撒罗满做以色列国王,第四年…他开工为天主建造圣殿。”
耶稣的朋友中也有癞病人,如伯达尼的西满(玛26:6;路7:22)。在院领导的陪同下,我们得以顺利进入医院。穿过办公区、医疗区,经过“传染区,禁止入内”的标志,我们来到了三位修女的宿舍门前。
反观如今教会内的诸多教友,从具体行为表现上大可分为四类型:第一类为“修心”型:即每主日进堂参与弥撒及听讲道理或满全体分,有时也偶尔参与一下堂区或教区组织的一些活动,至于另外的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
放下自己接受十字架要有勇气,放下自己,如同一个杯子要成为空的,这样才能让主的恩宠满溢。跟随主,我们都是基督徒,就要背这十字架,生活中的我们可如同前面所说的走过去;信仰上的,我们要走到天主那里。
建筑物如今虽然不失她当年的宏伟壮观,但因年久失修,已无法使用,见者无不为之惋惜,惟恐在岁月的冲刷下,写满历史沧桑的古老修院与我们的心灵擦肩而过,成为永恒的幻影,那时我们向谁去诉说修院的壮观?
1870年,意大利人西满任河南教区主教,他试图重立教堂,恢复在开封的传教活动,虽有个别外籍传教士进入了开封,但城内没有任何旅馆或居民敢于收留他们。
牺牲的耶稣:撒罗满时代的女子,常将凤仙花捣烂,作为染指甲的化妆品。
为了满全金神父的遗愿,年轻的神父们已经行动起来,接下福传服务的接力棒,送圣体,送弥撒,送终傅,我们仿佛又看到了您那不辞辛苦的瘦小身影。
我告诉他们,地狱满是不爱天主者的灵魂聚集处,在那些人心中,没有天主的位置,他们不想要天主的爱或怜悯,他们宁愿选择在那里而不愿和天主在一起。孩子们都喊:我不会下地狱!我爱天主!
任由泪水淌满脸颊,我依然一首接一首地唱着。忽然,圣体室的门轻声一响,荣芳姊妹来到我的身边:跟我去小里古作见证,好吗?刚刚滑神父打电话来,让在弥撒中作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