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梵二会议对神恩的重新重视与开放之后的两年(1967年),一群杜肯大学的天主教老师和学生在一次周未的避静中,有许多人经历了圣神充满和异语神恩的经验。
若望·保禄二世接见韩德力神父张:改革开放以来,韩神父一直穿梭于欧洲和海峡两岸,为中西文化交流,为中国社会,为中国教会做了大量的工作,作为一名梵二之后的现代传教士,您是如何有了中国圣召?
日子1.在《慈悲面容诏书》,教宗方济各颁令这圣年将于2015年12月8日,圣母始胎无玷瞻礼,以开启梵蒂岗圣伯多禄大殿的圣门,作为开始。
梵二大公会议所颁布的《天主的启示教义宪章》,鼓舞人重新发现天主圣言。这份文件值得一再阅读及引用。
(本报实习记者胡萍萍对本文亦有贡献)
1656年1月8日解帆开航后,这艘仍未远离热那亚湾的帆船便突然遭到另一艘船的袭击,此船由一个法国胡格诺派海盗率领。
再后来,很多比较严肃重要的场合,比如香港胡振中枢机、韩国金寿焕枢机到访全国修院的时候,修院也让我代表修士们发言。其次,我善于鼓励自己,建立自信心。到神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我们要练习讲道。
不管中梵关系如何,但政教关系对我们青年司铎今天和未来都是一个大挑战。三、来自教会的挑战 1、充分发挥平信徒的作用 在国外我们不难见到,那些过去由神职人员主办的事业,今日逐渐由教友们接管了。
10」(罗十二10)在此,我们应回想起梵二大公会议对司铎的恳切鼓励:「司铎应该诚心承认并促进在俗信友的地位,以及他们在教会使命中的本有职分,(…)。
犹如梵二大公会议鼓励各地教会提供机会让信徒接触社区不同群体,共同参与实践关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