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信德上的成长,接近山顶时,我们一一拜苦路,每个人轮流执十字架,虽然汗流浃背、气喘难耐,但我们毅然跟随主的十字架,每一处,领队苏神父掷地有声的为我们讲解,带领我们走向加尔瓦略山上的耶稣,在每一艰难的步履之中与主相遇
基督徒的幸福,就是与主相遇。徐楼,与众多的中国大陆农村一样,老弱妇孺留守着,照看着房子,耕种着田地,旧式的农村结构已不复存在。而徐楼,依然保留的,是淳朴的民风,与少时阅读文学作品中的那种乡愁和乡韵。
更广义地说,每一个人,在与基督相遇以及拥抱基督信仰之前,就已得到生命的礼物作为根本的召叫: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天主所悦纳、所爱的受造物——天主对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独一无二且特别的计划,也就是存留在每一个男女心中的神圣火花
中途船只为飓风所阻,被迫在西西里岛上岸,又由西西里岛折回亚西西,在天主上智的安排下,安多尼与亚西西的圣方济各相遇,参加方济各会的圣体大会。大会结束后,安多尼被派到福利修院工作。
帕斯卡在《回忆录》中,称他的相遇类似于梅瑟在燃烧的荆棘前的经历。教宗评论道,“是的,我们的天主是喜乐的,帕斯卡向整个教会和每个寻求天主的人见证了这一点”。
除此事实之外,我也想强调重要的一点:“一带一路”规划是建立在人与人之间的相遇;物品的交换;思维的交流和数据的共享这些基础之上。
尽管遇到失败和障碍,我们所散播善的种子却正在默默成长,没有什么可以使我们与最终的目标分离:我们与基督的相遇,以及一直在兄弟情谊中生活的喜乐,直到永远。
如果说基督信仰的基础是与一个事件,与一个为生命打开新视野,并从而为生命指出决定性方向的人的相遇(《指引》前言),那么,当我们不认识他的时候,我们就会与他失之交臂。
按照李平晔的分析,八十年代中国推行改革开放政策,国门打开了,当人们走出国门和西方相遇时,会惊讶地发现中国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方面都大大地落后于西方。
1994年,张培灵与孙连群在教堂相遇了。那时候孙连群及全家都是教外人,孙连群的一位教友同事曾经领他来教堂参与过弥撒。1994年6月,孙连群的二姐因病突然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