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令人难过的是,我们得承认慈悲的行径正在普遍的文化中消逝。有时慈悲一词已近绝迹。然而,没有慈悲的见证,生命变得贫瘠,不会结果,犹如被丢弃于不毛的荒漠。时候到了,教会应欢欣地重拾慈悲的召叫。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周学健在这里对传教士所表达的敌意与欧洲启蒙运动文化人对待修士以及耶稣会士的评价竟然是出奇的相似。
漏刻是中国古代的主要计时仪器,由于古人的高度重视,漏刻在古代中国得到了高度的发展,其计时精度曾达到过令人惊异的地步。
为此,圣奥斯定也说:在天主令人眩晕耀眼的光辉之前,理性之聪颖若不借助于信德,则会眼花缭乱,无所适从。
但伦理道德滑坡现象也颇令人担心。这为我们的福传就带来了新的挑战和任务,最起码,我们的福传牧灵方法必须调整,才能适应人们思维的转变、意识形态的转变。
(耶13:17)米该亚先知那番祈求上主助佑的话确实令人深深感受到上主是以色列的牧者:“上主,求你拿你的牧杖牧放你的人民——独留在草莽中,在田园间,作你基业的羊群,让他们自己在巴商和基肋阿得获豢养,一如昔日
我想这种壮心与那场梦的激励多少有些相关联,梦中的浴血奋战令人胆寒,但已预测他大功必成的辉煌。1864年(同治三年)受太平天国运动影响,新疆各地豪强趁机而起,各自为王。
而《创世纪》,开宗明义向我们道出了:在起初天主创造了天地,这是多么的令人惊喜,因为这正是人类一直在苦苦思索、终身探求的答案;而在这里还有一个重点:天主看了他所造的一切,认为样样都很好我们应该注意这很好一词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但日益受到那些来自意识型态和实际层面的破坏力的危害,令人担心这个基本且不可或缺的制度的未来以及整个社会的未来。
困难不应令人气馁。相反的,我们应以崭新的热诚再投身,因为教会需要经过重整、复苏的献身生活者,提出灵修和使徒工作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