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伴随着天主儿女的信任与自由呈现出来,我们人性痛苦的声音结合基督的声音,可以成为我们以及我们周围人的希望之源。
祂是天主容许事情发生、耐心等待、隐退以留给我们自由。祂是信赖的天主,即使当一切似乎都结束。而我们,在那暂停的安息日,学习到我们不必急于复活;首先,我们必须停下来,接纳沉默,让我们自己被局限所拥抱。
[2]主基督不是用刀剑,而是在牺牲中为人类赢得了救恩与真正的自由,因此天主教会也应该在尊敬和爱德中与北京对话。对话当然不是要牺牲教会的原则。
不压抑他们,不束缚他们,不占有他们,而是使他们有作出选择、享有自由和探索新机遇的能力。或许为此缘故,传统上在提及若瑟时,也把为他父的称呼冠以“最贞洁”的专称。
由此可见,整个救恩是来自天主的自动自发,来自祂的恩宠,来自在信德中得到的天主的宽恕;但自天主的自动自发,不但不限制我们的自由和责任,反而还能使我们获享真正的自由和真诚地履行责任,并引导两者朝向仁爱的工作
教宗方济各在30年之后,2016年的9月再次邀请世界上的各派宗教团体来到亚西西,并谈到宗教的角色:各个宗教都期望真正意义上的和平和自由。
以友善态度发言的人,是因为关心而为对方着想,并保障他们的自由,不去侵犯他们的自由。哥耳哥达的悲惨事件发生后,有一位神秘的旅客与前往厄玛乌的两位元门徒对话,我们可以从他们的对话中看到这样的风格。
(《与施礼华蒙席会谈》10)4.热爱自由主业团的成员,是与一般百姓同样的公民,享受同样的权利,也尽同样的义务。
然而事实上从我在大学时期因为研究存在主义而对西方人文意识的基础——基督文化有所认识,尼采使我感到有必要了解他批判的到底是什么,雅斯贝尔斯使我体会到一个作家在基督宗教的遗产中可以有多么自由
西方的正义、平等、博爱、自由、和平、人权等伦理价值,无一不是源于天主教信仰。一○五四年,君士坦丁堡的宗主教脱离罗马教宗,成立东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