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是写给大姐姐的,花字签名的旁边,还画着几只鸟儿,上面还有个带十字架的标记。他又从自己用过的废纸上,裁下大小合度的一方白纸,双叠着,把绣片和卡片夹在中间,面上用中文写了一个小字,是用了好大功力写的。
近300万字的《圣经》其实讲了一个爱字,天主创造世界有了爱,先知的预言是为爱,圣婴降生为了爱,耶稣被钉十字架牺牲为了爱,基督复活为了爱,宣扬福音也是为了爱。
谈及此,陈神父开怀大笑,我当时有很多好奇的想法,我问大人们,神父到底是不是人,因为前面有一个‘神’字嘛。他们告诉我,神父也是人,跟我们一样。
及闽南人移民等环境变化影响,字汇里掺杂着日语、英文、台语,因此他与当年在台中天主教静宜大学、目前在香港中文大学任教的匈牙利籍蔡恪恕(JozsefSzakos)神父合作,以罗马拼音编《邹语字典》,共收录万余字,
因为一个忙字,而中断了和天主的关系,使自己成了钱的奴隶,使灵魂饥渴难耐,甚至到了即将丧失的边缘。我们常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可见这个贪字确是害人。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要想成为受人尊敬的君子,就绝不能贪小便宜。天主的儿女请记住:小贪心,大代价。
突出在一个“新”字上。我们要以新的心态,新的形象,新的行为,生活在基督喜乐、平安的新生活里。“明天需要什么,今天就准备什么。今天是怎样的修士,明天就是怎样的司铎。”———陈义神父
“避静”两字,按照中国汉字意义和文字结构来看,是指“避开幽雅清净的地方要到人群鼎沸的热闹场所”。这显然是一个误解。这与佛、道教所谓的“闭关”相似。
徐光启(1562~1633年),字子先,号玄扈,上海人,明代杰出的科学家,我国引进西方近代科学技术的先驱之一。他一生有30余年从政,晚年官至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同时他又是一位天主教徒。
姥姥生在清朝末年,由于家贫等原因没有上过学,斗大的字不识,就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但是姥姥什么经都会念,且背得滚瓜烂熟,听母亲说那是小时候每天进堂听会的,姥姥就凭着这点听会的学问来教育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