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行动主义,罗国辉神父对我说:现在的普遍现象是行动主义,没有公共祈祷,也无个人祈祷。心散务外,不安于职守,或只想做出一番事业,美其名曰有事业心,却完全疏忽了神业和传教热忱。
还好,因为我在上海佘山修院读书时,接受过罗国辉神父比较专业的礼仪课程训练,加上前任胡世军神父准备好的课程讲义,我也没有费多大工夫,给修院的修士修女们教授礼仪课程,大约有四年时间,直到胡神父从罗马回来后,
在分离了5个月的时候,有一天我们会院开车的孙修女要到任丘联合诊所办事,咱家离这里不远,我求得了范院长的准许,第一次回家来看您。
2000年至今先后有17位神父在抚顺堂区进行牧灵服务,现任本堂是王俊祥神父,副堂是胡宪玖神父、孙显威神父、王建主神父。
据孙风乐修士回忆:晚饭前,张保禄老人和我下棋。他误把他的马当卒吃了我的一个卒,我们几位修士都会意地没吱声。下了一局半,他感觉累了,就让给别人。
他非常的守时、守约定,这对我影响也很大,我现在记住了,从来不迟到,除非有特殊情况。他教给我们信、望、爱三德。在信上,他为信仰吃了不少苦头。等从监狱出来,最困难的时候,一天只能吃上两个饼子。
朝拜圣体可以延长和加强圣体的效果,它提供了一个机会,使我们可以向耶稣表达我们的爱和感激之情;在领圣体前守一小时的空心斋,为领主圣体做准备。
每当睡觉醒来的时候,她总会看些圣书,尤其是圣人传记,学习圣人在信仰上的坚贞精神,圣经更是仔细地看,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去请教村里的其他教友,晚上总会守圣时,做祈祷,敬礼圣母。
我们是在罗马迎来的圣枝主日,在圣周里历经千山万水,从意大利到法国,一路上伴随耶稣的生死苦难,我们祈祷、守斋,拜苦路,不论从意识还是形式上都是一种逾越,当我们来到法国露德时,已经万物复苏,主耶稣复活了,阿肋路亚
记:神父是位中国通,您一定了解中国人对入土为安观念的持守,遗体捐赠,恐怕不会被普通人接受。在台湾,遗体捐赠是在什么情况下形成的?又是怎么发展的?现在人们对这个接纳的程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