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这么一群富含七情六欲,有喜有怒,真实率性的基督徒,这让我认识到天主教信仰其实并不是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因为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天主其实就是穷人的天主,普通人的天主,不完美之人的天主,就像耶稣说的:不是健康的人需要医生
经过诊断,医生确诊这位学员得了脑溢血。按照原计划,施密茨博士第二天就要飞回德国,但他临时改变决定,把机票退掉,留下来陪伴病人。有人不解:这不是你的责任,为何留下来照顾病人?
然而,就在医生给李喜芬定了死刑的时候,她却奇迹般地痊愈了。对于天主给的第二次生命,李喜芬感慨万千,决志以生命回报天主,以爱去传播福音。福传是一条漫长而艰辛的路,努力了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
后来,她发了信息感谢我,说她一个亲戚医生给她打了点滴,现在已好了,可是我仍不放心。过后几天,我抽空赶到了那里。望着风尘仆仆的我,虚弱的她紧紧地抱着我,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根据丁香医生公众号每日发布的《实时疫情》中,可以看到传染源可能为中华菊头蝠。这和十七年前的“非典型肺炎”(非典)的病源相似,皆是来自野生动物。
医生对治好我的腿失去了信心,多次劝我接受截肢手术。我一边治疗一边诚心地祈祷,求天主赏赐早日康复。天主真的眷顾了我,住院8个月后,我的腿奇迹般地康复了!
小时候,小虫的父母很反对他去学音乐,认为学音乐连饭都吃不饱,应该去学做医生。而天主给人的却非常神奇,他从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位神父改变了他的一生。
打针不疼的医生:除了修女这一身份,薛玲还是一名医生。为了缓解病人的恐惧,薛玲在给他们打针时往往会开一些玩笑,在笑声中薛玲修女给病人们打完了针,针头拔出来后病人也不觉疼痛。
与此同时,多位传教士染上伤寒等疫症,结果金邦尼身兼数职,既是主教、副主教、本堂神父,又是管理员、医生和护士,更是掘墓者。面对这些灾难,一些伙伴离他而去。
9月1日我和儿子在芬兰,收到消息说尹玮玲在2019年8月26日星期一动了手术,切除了左肺下叶,手术是在SouthBendmemorial医院进行的,三天后就出院了,主刀医生MichaelSteinbe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