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没有,你能像他们一样做坏事,甚至更糟糕?这就是自己指责自己,不要把我们自己内在的罪恶根基隐藏起来,我们能做许多事,即便是看不到的。与此同时,教宗方济各继续谈到了另一个品德:在天主面前感到羞耻。
她深知我的英语水平,尤其知道我口语之糟糕,所以,她成了我与人“打交道”的“经纪人”。我只要碰到难题,都会告诉她,不需我请求,她就主动帮助我去解决。
如果穷人常常从富裕的地方被疏离和驱逐,牵涉移民时境遇会更糟糕。当情景每况愈下,比如,经济危机时,偏见便成为防御手段,人们开始寻找替罪羊。
而且腐败和贫困均有极为糟糕的遗传基因,这种基因正在腐蚀、毒害和扭曲着官二代、富二代和穷二代的魂灵,他们的冷酷、残暴、骄横和思想的极端又将酿出多少伤亡!
我发觉大部分教堂的教友名册上人都不少,但是进堂的不足三成,更糟糕的是,只有三成的家庭主日进堂,而每个家庭进堂的也只有一个人。因此,我的建议是先搞好对内福传,也就是说把冷淡的教友先找回来。
最糟糕的时候,刘欢不得不撒谎说收到自己哥哥的死讯…… 哥哥是这个家庭谈话的禁地。刘欢的哥哥比刘欢大六岁,在刘欢幼时即离家出走,而后再没有回过家,也不和父母联系。
[page] “绝对不要让任何人,尤其是你身边的人,感到孤单和不被爱,这是所有疾病中最糟糕的疾病”。德蕾莎修女一生都是在对付这个人类最可怕的疾病。 爱,从你身边的做起。
我暗叫,糟糕!变天了。教友们倒是早有准备,用两条棉被把我们盖在了车斗里。拖拉机在子牙河里爬了三次大堤,颠簸了十几里路。坐在刘主教身边,眼见前辈始终安详地坐着,任凭拖拉机在高低不平的堤坝上左摇右晃。
上世纪90年代初期,南头堂内外的环境不是很好,道路坑洼不平,卫生环境脏乱差,老鼠满地跑,更糟糕的是没水喝,需要步行十多分钟到附近教友们家中去挑水。直到1995年吃水问题才获得解决。
我不能说我的历史是糟糕的,我恨自己的历史。(教宗以穿透性的目光看着我。)不,每个民族必须与她自己的历史——即她自己的道路,并与她的成功与错误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