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礼貌地和婆婆相处,觉得自己很像旅馆的服务员,婆婆是我的客人。我从心里想把婆婆当做母亲想像明辉那样孩子气地对她说想吃手擀面了,下班后撒娇似的躺在沙发上让她捶背,可无论如何也逾越不了厚厚的生分。
这是最自然不过,也是我时常被问及的问题;问的人通常都带着胜利的语气,仿佛那是堵住我口的方法。“你宣讲,但你的生活又如何?”而我回答我并没有宣讲,并且我也不会宣讲,虽然我极其希望这样做。
回顾一年多来的福传之路,我知道言尽人间所有美誉都不足表达我对圣神之恩。
回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忙忙碌碌,信仰生活却过得一塌糊涂,如果不是得了一场病,把我从中惊醒,我还在迷途中。
刚进修会时,我常认为自己很优秀,总认为别人圣召或心理不成熟,迟早大部分都会回家的,而我却比别人更有资格、更超性。有一天,我在收衣服时发现我的裤子拉链破了很大。
你爱我超过我自己和所有人对我的爱……主会向你重复他曾给选民说过的话: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因此我给你保留了我的仁慈。
这样我就有了两套父母——生我的父母和养我的父母,我喊我的生身父母爹和妈,叫养我的姨夫和姨妈爸和娘。
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信仰淡薄,做起事来,完全不像教友,得罪了天主。于是我想到上海佘山朝拜圣母去,求天主宽恕我。儿子听了很不高兴,说:“年纪这么的大,又有高血压,心脏病,一旦在路上出了问题,谁负责?”
祝你新婚幸福,也愿天主降福于你,回想起本堂神父送我的祝福,我的心满满的装着天主对我的爱,每次跪在天主,圣母圣像前祈祷都感激得泪流满面……2010年春天我问本堂田神父:我可以嫁给他吗
30多年过去了,我没有写作能力,总觉得有一种力量催迫着我,把我经验到的写出来,与大家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