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情况只有一个答案和劝言:赶快摆脱这种关系!一位少女回忆说:他每次打了我,侮辱谩骂了我之后,都要说他今后一定改正;但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而且情况愈演愈烈。互联网是另一个危险区。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嫂子的劝说下进的天主教,我什么也不懂。你能不能带着我们一起去教堂呀?一听这话,韩玉英连忙说:太好了,我正好不愿意一个人去呢。
发现有冷淡的教友,就直接到家讲劝,直到热起来为止。神父每月送两次弥撒。这里不再是一个福传上的空白点了。
我的一些好朋友都劝我说:你别老出去传教了,这样超市损失太大。但是我认为超市没有我能行,当时我们这个福传善会没有我却不行。
当我跟周围的个别人说出我的想法时,他们劝我不要去,会被传染的。我对他们说,修女们在那边长期的服务,都不害怕传染,我怕什么,修女们能做,我也能做。之后我不再同其他人谈起这事,免得再被善意地劝阻。
教友们劝赵神父说,堂也没有了,教友们也分散到山里了,您还是走吧,回了北堂,要比在这里安全得多。赵神父说:国难、家仇,教友各家都是我的家,教友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能离开家,离开亲人们,自保自安。
不能把一些固定观点强加给别人,我曾经接触到这样一个历史资料:曾经有一个传教士在中国遇到一位读书人,传教士想劝这位读书人信教,就说:我们都是有罪的人呀!所以你要信我的教,否则你不能得救。
所以,我们的认知又发生了一个颠覆性的转变:宗教不是洪水猛兽,宗教是文化信仰,宗教多数是劝人向善的(除了邪教)。您也许会问我们,为什么要为胡神父立碑呢?
袁会长的妻子面对此事也体现出了宽容之德,她常劝丈夫说:“咱们改变不了他,咱得改变自己,换个角度去看这件事,用基督的眼光去看他,这才是正路,这才是出路。
河北邯郸武安堂区的白成弟大娘,几年前奉教后,在她的耐心劝说下,她的家人有40多人奉教,乡亲们中也有160多人进教;沧州泊头堂区的徐庆芳教友,信教7年来,跑遍了周围的十几个村庄,经她传教后领洗的新教友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