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半的时间,巴西人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切,教宗又离开圣保罗到阿帕雷西达去了。
这就是为什么,离开旷野后,耶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会堂里宣布:上主的神临于我身上,因为他给我傅了油,派遣我向贫穷人传报喜讯,向俘虏宣告释放,向盲者宣告复明,使受压迫者获得自由,宣布上主的恩慈之年。
若是可能就让这杯离开我吧!但不要照我而照你所愿意的。’(玛26:39)他这样三次恳求了圣父,又三次亲顾了他的爱徒,可他们依然昏昏而睡,不能同他一起醒悟、行一小时的祈祷。
忏悔时,求天主赐给我们重新做人的力量,要体验到天主爱的伟大,我们的心才被罪的可怕和严重性所震撼,才知道敬畏天主,不敢再犯罪冒犯他、离开他。
之后,赈灾小组便在一片送别声中离开永州,到受灾的乡镇去,并在各乡镇选择至少两个村举行大米发放仪式。
他们在这里或交流各自的信仰生活经验;或分享自己福传中的感受;或进行各种适合年轻人活动的智力游戏、学唱教会歌曲……最后,在参与弥撒、领受了主的圣体后,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里。
离开医院,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姥姥往日的种种样貌:灶前汗流满面打点全家人的一日三餐;农忙时地里送饭送水;灯下伴着经文缝衣补鞋;拖着病体参加一个个晚辈的婚配圣事;外孙祝圣神父时欣慰的笑脸;冒雨拄拐率领家人去望弥撒
莎翁离开人世有390多年了,对于天国的情况早已知晓,我想那个红眼病工人,孜孜以求的等级制的假“公道”,决不会进入万善万美的葡萄园。
我和同伴小路在街上走了一段,两眼像探照灯一样四下扫描,物色对象,几次走到别人跟前却欲言又止、匆忙离开。远远地看见一位约六十来岁的男人走过来,面相似乎温和慈祥。
许多离开教会多年的教友,在重新回到教会大家庭之前,必然去拜访老父,向他倾吐一生的苦水,并办了妥当的告解,灵魂获得平安。日久之后,天南地北来找他的人络绎不绝。为了救灵魂,再累,他总是振作精神接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