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下的文章中,我希望表明,这四项理念也契合基督教神学的内涵,基督宗教的神学也能为一带一路建设作出实质性的贡献。
1615年金尼阁神父著《基督教远被中国记》,这是欧洲人第一部叙述中国基督信仰情形的汉学书。同年,教宗保禄五世批准将《圣经》及弥撒经译成中文,便于以中文行圣事,传教士译出大量完整的中文译本。
我国现存宗教中,除道教产生于本土外,佛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和基督教都是历史上先后由国外传入的。纵观中国宗教的历史,就是一部不断探索适应中国社会和中华文化的历史。
4因此,基督教的神学家迪特里希‧潘霍华(DietrichBonhoeffer)提醒我们:「在共融当中,我们应该为他人做的首要服务,就是去聆听他们。
在堂门口,我们遇到了几位来参观的基督教朋友。当获知我们是从光启社过来时,其中的陈柏仲弟兄马上询问我们是否认识丁松筠神父,并兴奋地说道:我们这代(台湾)人是看着丁神父的电影长大的。
1949年共产党执政,多番强调「中国的爱国人民并不认为天主教和基督教是应当禁止或排斥的宗教,仅仅反对帝国主义者利用它们的教会来进行侵略」,发起反帝爱国运动[顾裕禄,《中国天主教的过去和现在》(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许多堂区团体的成员也积极参与组织及协会以改善人民的生活状况。当我对这些重要的成就深表赞赏的时候,我催促堂区团体勇敢地坚持他们正在为移民做的工作,帮助提升符合人性和他的灵性召唤的生活品质。
因此利玛窦向其上司范礼安请求换上儒服,穿上儒服后的利玛窦尽力多与有影响力的士大夫结交,且钻研儒家经典,向人们表明他既是神学家也是儒者,以此增加士大夫对他宣讲教义的认同感[孙尚杨,《基督教与明末儒学》(北京
“基督教神哲学真是博大精深!但具体实践福音肯定还会有许多难题,我们既然听从主的召唤,一定义无反顾不再回首。”修生这番内心表白,使我联想起半年前认识的一位山西榆次教堂小修院备修生赵鸿罡来。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两位基督教传教士,开始传福音,小孩子们都不太懂得信仰是什么,也从未听说过信仰这回事,只是觉得每到主日天看到传教士,都会从他们那里拿到一些漂亮的小卡片(圣像)、小礼物等,便高兴得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