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联想到一些尚有呼吸还未闭上眼睛的老人,就被迫不及待地送到了火葬场,被推“尸”入炉的工人发现,才免遭火刑的惨剧。难道再等个把星期,或十天半月不行吗?
祈祷聚会完毕之后,我们十几二十个的工作人员便与华苏拉一起去餐听吃晚饭。我认识她有十几年,跟她相处了不少次,每次都有些新的朋友在场。
他以身作则,毫不保留地献身于牧灵工作,甚至不怕危险送圣体给病重垂危的临终病人。我还记得那些我曾遇见过,而且至今到各国作牧灵访问时仍然遇到的同伴:他们慷慨献身地执行每日的司铎职务。
然而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两年,家里就遇上了拆迁,政府部门把四个孩子送到了邯郸的福利院。王亮亮说:在那里我过得很不舒心。在难捱的日子里,王亮亮想到了逃跑。怎么逃?聪明的他想了一个绝招。
一开始,司机不好意思,反复绕圈子,后来,干脆不绕圈子了,一会儿就送到位。只要约定在先,老外照样给钱,不折不扣,无怨无悔。
王芝如修女与唐山培仁女中的情缘王芝如修女祖上从山东烟台芝罘迁徙到北京,以推独轮车贩卖粮食为生,经常为一名叫四姑的贞女送粮食,四姑家里的墙上挂着圣像,由此慢慢了解了天主教信仰,从而领洗入教,开启了一个新的信仰家族
记得小时候爸爸送给我一只小口琴,常常一个人就自学自吹地乐在其中,口琴的音准奠定了我最基本的音乐基础。在台北上中学的时候,我还与五线谱不投缘,见到钢琴也认为它不可能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为送遗体整夜忙包头大修厂的张玉铭是河北宁晋县的教友,因患肺炎在包头二院住院,病情加重后,王崇喜和教友们天天去给他助临终。
春节前他冒着零下20几度的严寒,深入各个堂口看望了病、残、困中的教友和在福传牧灵第一线的神父修女,给他们送去了基督的平安和教会的关爱。
她自己并不富裕,仍然送给他一条领带、一块精致的表。另一位是他在德国求学时认识的母亲,她是慕尼黑前任副市长的夫人,她对房神父给予了无私的关怀,生活上事无巨细地照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