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礼书《弥撒经书》多用“循环年”(AnniCirculus),亦用“循环经课”(OfficiumOrbiculare)之名。
在厄弗所人书信中我们读到他下降到地里最深处,那下降的正是上升超乎诸天之上,以充满万有的那一位(参见弗4,9-10)。于是,圣咏所见的成了事实。
博琳认为,就像整部福音书那样,对圣诞的叙述今天还在延续:我们视圣经为一部教会的书,但事实上它也是我们的家书。当我们细读这些故事时,它们就成了我们的故事,让我们生活出来。我们教友有时竟会忘记了这一点。
有人说是若翰,有人说是厄里亚,也有人说是耶肋米亚,有的说祂是先知中的一位等等。所有这些评论,都是对主耶稣的外在的认识。
如同先知依撒意亚所表达的:「妇女岂能忘掉自己的乳婴?初为人母的,岂能忘掉自己亲生的儿子?纵然她们能忘掉,我也不会忘掉你啊?」
这里的图书馆里摆满了各种门类的读物,看起来就像一个有格调的书吧,这样犯人可以与外面的世界保持同步,不至于与世隔绝。午后,人们可以在这里享受一下闲暇的时光。有的房间还挂有圣像。
犹太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文盲的民族,就连犹太人的乞丐也是离不开书的。
我还记得2003年与本堂区100位教友去光启社拜访姚公时的情景,老人家亲自接待我们,介绍上海教区和光启社,并给每人送书。
年轻的神父,教友们来看他时,他在书桌前写着什么,读着什么,也许是准备明日的道理,也许是在充实自己的知识,或者计划着他所要实施的牧灵工作……年轻的神父,傍晚教友叫他去就餐时,总能在圣堂里找到他
随便拿本数学书来,点、线、面、直角、四边形……这些名词,统统都是徐光启翻译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徐光启影响了历史400年,注定还要影响一代代更多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