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我来到了浙江慈溪浒山工作,我发现有一些教友在参与弥撒时,一到神父讲道理时就独自念玫瑰经,一打听,原来他们是外来工作的教友听不懂本地话,因为我认识这里的本堂神父,我建议神父考虑这几十个外来教友听不懂本地话,主日晚上用普通话举行弥撒
就这样,教会与晚餐厅所发生的事情完全脗合,因为耶稣的作为是用这些字来描绘的:“以赞颂的祈祷感谢”。
而11月2日追思亡者瞻礼,我们庆祝那些在时间机遇上已经用完了现世“恩宠的额度”,然而,却依然没有取得圆满而成功的人生者,这些人已经“死亡”了,但是,还没有进入“永生的天堂”。
有一次赵江勤喝醉后,从车上摔了下来,把腿摔断了,腰也受了重伤,住进了医院,张桂兰心想,这下不会再去喝酒了吧,没想到她的期望落空了,即使这样,也没能让他戒掉酒,病好出院后,一日三顿酒依然故我。
同时,出于人道主义救援中国难民的这些南京外籍人士,及时总结了经验,知道如何用国际法、用策略,不仅凭自己孤身去奋战,而是用多种方法、用国际舆论来完成自己的使命,我想前后两件事是有联系的。
在我们每日的义务和我们的行动前,首先我们扮演的角色是必须再次发现关系的价值,寻求脱离形式主义,用福音精神来激励关系,尤其我们要彼此聆听。用心和跪着(聆听)。
经过一番考虑,同时也受到几个叔叔车牌号的启发,我抛弃了用家人姓名字母的组合方式,决定用我的圣名若瑟作为车牌开头的字母RS(若瑟)。
第二,用羞辱和胁迫的伎俩,在心理方面实施对成员的控制,迫使他们觉得只有依赖教主和导师的认可与赞誉,才能再次找回失落的尊严和成就感。
记得我参与的第一台弥撒是在大队的打谷场,神父做弥撒用拉丁文,我不明其意,在懵懂中感受着信仰。邻村的洞儿沟很有名气,是圣母显过圣迹的地方。
然而只有善生方可修得安死善终,而善生的最佳模式就是尽力遵循耶稣基督的圣训和福音精神,常用天主的诫命检视自己的思言行为,常使自己的心灵保持无罪状态,即使因为软弱,不慎失足跌倒,也该及时用上等痛悔来与天主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