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修女没有丝毫的怨言,干部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折不扣地服从命令听指挥。有一次,队长把一块即潮湿草又多的玉米地包给她锄,说上午必须锄完,锄不完不许回家。
(若1:1-5)记者在现场获悉,两千多人的偌大会场,出奇的安静,众人皆热切专注地听讲座。
曾听一教友说,她们老家地处偏僻农村,路况不好,神父行圣事很辛苦,骑摩托车到处跑。一次因教友热忱招待劝酒,神父在回堂半路上摔成重伤。
答:上主,求你俯听。(可加念其他意向)(然后由主礼可向圣像鞠躬,而后念以下祷词)结束祷词慈爱的天父,今晚蒙受鸿恩,使我们全家团聚在你台前,感念不已;愿我们的祈祷与赞颂,犹如馨香上升到你台前,求你悦纳。
跟修女接触后,每个主日,汪姐都跟厂长请假,我是天主教的,我要去教堂听道理、参与弥撒。如果没能来教堂,她觉得那是对主的一种亏欠。主的恩佑一路随行。
曾听一位神父讲道中讲到,一晚他正要进堂做弥撒,一个人上前对他说:“你是于神父吗?”“是的”“今晚弥撒之后,可否到我家里,与我谈谈关于灵魂的事?”“我很乐意,请你等我!”
锄地,割谷都可以办告解,听神工,他和牧民们建立了极其亲密的关系,但是帮他做饭,洗衣服却受到禁止。后来被聘到山西大学执教期间,还经常有人来聆听他的教导。
事实上,人的“善终”只体现在此人在临终时他(她)的灵魂上至少不带任何尚未赦免的大罪(死罪)之上,为此,人在临终之时若有神父在现场听告解、付终傅(傅油)最好,因为“临终大赦”是我们每一个信友终身企盼的善终标志
一进门首先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安静整洁,我可能听惯了城市的车水马龙的喧嚣,来到这里,感到格外的舒适和安心。表嫂把我们带来的教友捐的衣服等物品拿出后,又把一叠厚厚的女袜递给爱祯说:“让修女们分分穿吧。”
歌咏队无人指挥,唱得南腔北调,参差不齐;领经人员起经时不是太高,就是太低,低了连自己都唱不出来,高了把大家唱得脸红嗓子疼;有些教友,不顾礼仪的进行,来回走动,彼此说话,坐没坐姿,站没站势,跪时缺乏虔诚;听道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