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至教区户县围棋寨会,有一位七旬老人为福传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让我们共同分享他的故事吧。这位老人叫关育治,是围棋寨的会长,大家都尊称他关会长。
在他们的再三要求下,老太太告诉他们,“死亡”就在小村子后面那座山的山顶上的一棵老橡树下。他们三人兴奋地向山顶走去,并拿出随身携带的尖刀,随时准备捕杀“死亡”。
记得小的时候,每逢暑假,去姥姥家度夏,家乡年长的老人们总是围坐在我的身边说:这姑娘长着一幅菩萨相,长大一定有福气。听了老人们那善意的话,我总是笑着害羞地逃开。
自大动迁至今,虽仅四五年时间,而人事变化却如沧海桑田,有不少我们熟悉的老邻居老教友已先后去世。再这几年几月几日,也许就在明天,我们也将告别。
孩子交给外婆,媳妇便外婆不离口,仿佛母亲立了天大功劳,婆婆却心中别扭,人家信不过咱老胳膊老腿,怕委屈了孩子。孩子长期托付婆婆,婆婆便又心生不快,到底心疼她娘,孩子交给我去甩手潇洒了,想要累死我不成!
——老会长的孙子若瑟、保录访谈录提起我们的爷爷良德,十里八村没有不知道的,虽然他离开我们已20多年了,但人们一提起他,没有不竖大姆指的。
过了三十多年,直到改革开放宗教信仰恢复自由,我这个生来就是基督徒的“老教友”,对天主教的认知还停留在一只麻雀误进教堂东撞西碰飞不出去的层面上。
每当我听到有老神父或老修女跟我说:‘神父,请为我能坚持到最後祈祷。’我总是深受感动,会对他们说:‘可是,你已善度一生,你所有的今天都在服事上主,你还会害怕吗?
因三位修女都是教会里的老人,故今天来参与礼仪的有大部分都是老教友,她们相互回忆老嬷嬷们生前的点滴,忆起在文革期间,修女们一边白天上班,晚上还不忘教导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她们念玫瑰经,唏嘘不已。
当时教区百废待兴,跟老神父实习了半年后就分配到教区最大的一个堂区,一个人管理11个堂口,近1万多名教友。各地教堂破旧不堪,随时面临倒塌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