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15:16)再一点我想告诉你们我的信仰体验,记得我小时候,你祖父母晚上睡觉前关起门,让我跪在旁边,同他俩一起祈祷。他们常说:“三个人在一起祈祷,天主就在我们中间”。
记得还有一个教友说过:“神父多好啊!不像我们:六天工作,一天休息。你们是一天(星期天)上班,六天休息。”我可以理解这些委婉的怨言。因为他们的确需要神父的陪伴与帮助。
记得董仲合对我说到他们建教堂的经历:没有一寸土地,三家教友奉献出宅基地;在春节前后的隆冬里,全村出动搞建设,连教外村民也参与其中。这种动力到底源自哪里?
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2008年所有的华人教友团体汇聚罗马的圣母雪地大殿,由当时的万民福音部部长迪亚斯主祭,100多位中国神父共祭,大家在隆重的感恩祭中为中国的教会献上了真诚的祈祷。
她对于自己所受的委屈居然忘记得如此之快。这让我越发觉得妈属于没志气的那一类,我甚至想追问爱人妈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妈会做一道很好吃的汆丸子,我看着她很认真的样子,总是笑她:妈,你这哪是在做汆丸子?
记得在他4岁左右,一天晚上,母亲偷偷地把他叫到身边,对他说:“从现在起,你要学念天主经和圣母经,求天主和圣母保佑你。”随手交给他的一张小纸片是妈妈手写的经文。父母所说的话一定是要听的。
教宗说,在等待善终于得胜的时刻,要记得:天主的胜利、圣母的胜利,都是在静默中实现的。
记得今年初,河南兰考火灾事件发生后,《中国民族报》的记者蓝希峰博士曾邀我就弃婴收养结合宗教公益慈善事业撰文回应,因为我和在座很多朋友一样也非常关心而且多年从事公益慈善事业。
我记得一则令人感动的奉献故事:多年前,美国华侨陈敬浩先生回大陆经商,朋友带他到成都山区游山,他们听到山谷间有孩童的朗朗读书声,便循着声音找,但没有找到学校,却找到一间柴房,好多树枝和树干堆在一起,读书声就是透过柴堆传出来的
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刚懂事,正值父亲得重病之时,母亲听从姨妈的劝说领洗信了教。虽然最终父亲还是走了,但是母亲并没有因此动摇信仰,反而更加坚信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