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家是一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大家和睦,热心事主,每天都要聚在一起念玫瑰经、读圣经,做各种意向的九日敬礼,堂区的各项活动更是积极参加。我嘛,入乡随俗,被动地参与,但已被那种热烈的气氛所吸引。
当圣人看到曾美艳一时的皇后死后竟是尸身腐烂,恶臭难闻,顿悟世事虚假,即萌弃俗之念,于是离开仕途进入耶稣会修道,后来成为精修圣人。让我们留心耶稣在日常生活中对我们的召请,然后义无反顾地回应他。
前些时,翻阅明朝文学家张岱(1597—1689)的《陶庵梦忆·自序》,其中说到,“昔人西陵脚夫为人担酒,失足破其瓮,念无以偿,痴坐伫想曰:‘是梦便好’。
刘芹一边念天主经一边让另一位传道员丁美撒圣水,并把她家里供的五个邪神牌位扔于庄西面。这位望教者立刻感到从未有过的平安和宁静。
刚开始学经时,晚上做梦都在背经,和教友一起在郊外念经,有时睡梦里念醒了,才知道自己在做梦。现在我熟悉的人一见到我,都会说我变了,人精神了,也年轻了。
在他们的感化之下,教友们渐渐地在方维康的家中,每晚集中公念晚课、玫瑰经、一起过主日、诵读借来的圣书等。但因为是秘密聚会,所以参加的人并不多。
第二次出院后,修女教王春香念玫瑰经、驱魔经,身体又逐渐好转。人性的软弱靠自己很难战胜,没过几年,生命又被撒旦俘虏。
在他们的记忆里,在信仰被屏蔽的年代,在晚上昏暗的灯光下,老一辈亲人向天主祈祷时敬畏的身影、念玫瑰经时虔诚的声音,对信仰长期的不弃不离,对教会和神长的热心关爱,永远铭刻在他们的心中。
例如:念玫瑰经。这一祈祷包括诵念天主经、圣母经、圣三光荣经,以及对耶稣的生活中20件大事的短暂默想。另一个例子是圣路善工(或称拜苦路)。祈祷和回顾耶稣的被捕、受审讯、受酷刑和悲壮死亡的事实。
常言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每个时代都有特别的困扰。我们时代的困扰就是相对主义和消费主义(物质主义)。人在离开天主后选用降低价值和物质来满足自己空虚饥饿的心灵。神圣在我们的家庭和社会上日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