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很有礼貌地向一个路过的老大娘打听这里的一座教堂。没有了,给日本鬼子烧掉啦。老大娘回答说。后来就没有盖起来?哪有钱?当年的那个陈修士和高神父的坟还在吗?
她总是在学生们中间踱着步子,滔滔不绝地把肚子里的学问给你倒出来,引经据典也都是信手拈来,一字不差地默写在黑板上,从不照本宣科。一堂课下来,我已经把她划入了我所钦佩的老师之列了。
图片来源:本文作者(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当我们冒着冰雪翻过陡峭的山路惊喜地发现一小群金图企鹅正在我们面前叼石筑巢。
在父母的默默支持和鼓励下,纪德付终于在1997年迎来了人生的重要转折,他顺利地进入了山东省天主教圣神修院。在修院的七年多时光里,纪德付如一块海绵,尽情地汲取着知识的养分,不断地修炼和成长。
我们念大学深造,不是为了求名图利镀一层金,炫耀于人,而是为了愈显主荣,为了来日更好地为教会服务,更完善地作好我们的牧人工作。”他的教会知识非常丰富,通过与他交流受益匪浅。
我是2000年来到教会的,我们同在唱经班,当大瞻礼练歌的时候,他不声不响地把矿泉水成箱成件地奉献;当我们的嗓子哑了,他又不声不响地从药店买来润喉片,至今还有很多。他奉献从不张扬。
晚七点,弥撒庆典开始,党主教在证道中言简意赅地向大家介绍了奉献生活年的三个首要目标:心怀感恩看过去,满怀热忱地活在当下,对未来寄予希望。
他总是面带笑容,耐心幽默地面对教友。任神父的家庭为教会奉献了两个修女圣召和一个司铎圣召。有时候任神父会跟我们谈起他的家人:年迈的母亲是他的勇气和动力;兄弟姐妹是他的良师和助力。
记得他回西藏时,是我陪他买票的,在同行的路上,曾问他有没有时间和内地的神父们一样,可以定期地参加退省,他的回答使我的担心更多了,他已经好久没有参加退省了,藏区只有他一位神父,没有司铎团体作为后盾的他,可以说是在孤军奋战
一张张地数着,越数越兴奋,有时竟笑出声来。后来钱多了,有了存折,有了银行卡,他就一百、一千、一万地数,照样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