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是出于不好意思拒绝,同时也想去佘山朝圣,此动机成就了这次学习。妻子:当时我们的婚姻关系已出现裂痕,难于沟通、彼此冷漠、经常吵架,互不接纳。如此背景下,突然受到神父的关怀,内心倍感温暖。
1949年他同薛神父一起自山东去菲律宾进修,1951年郭神父经香港回到山东,薛神父后来从菲律宾到了台湾。这对情同手足的神父在天主的护佑下,于不同的环境中工作,光荣天主。
斯时,北京西涿鹿县有小镇名樊山,镇上教友渴望有一位神父常驻该镇,并捐献了一大块土地,环境雅致幽美,除杏林繁植的山岭,尚有可以拓垦的山地,洵乃成立隐修院的胜地。
听外婆说,姐姐12岁那年,家里来了外婆的一个佛教朋友,那人见姐姐的情况,当着姐姐的面说让我们家去南门山求陈先生,求他显灵姐姐的病就会好。姐姐出于礼貌和尊重,客人在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但心中十分不高兴。
田神父说:我记得有位同道人说过:无论需要我们翻过多少座山,跋涉多远的路,为了一个灵魂的得救也是值得的。我在这方面做得很不够,以后要努力。
她协同耶稣在加尔瓦略山完成了对我们的救赎,灵魂肉身一起升天,成为天地的母后,在她怀孕、诞生和养育的圣子身旁,不停地在为我们祈求着。玛利亚是耶稣的母亲,她也是我的和你的母亲。
万廉神父也谈到德国人眼中的“中国抗疫”:“大部分的德国人看到中国人,如何全心全力抗疫,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搭建新的医院(火神山医院、雷神山医院、方仓医院等等),大家都很佩服。
第二天,神父率团队去了著名的朝圣地洞儿沟圣母七苦山,当时朝圣团一行38人选用了唱苦路经的方式,一步一步走向山顶。
如今他年迈花甲七十有余,天主恩赐他仍然精力充沛,他靠着徒步行走,自行车简单交通工具跑遍了长治教区方圆几十里地以内的堂口堂区,北到长北地区大岗山以南,南至长治县苏店苗村,东到壶关安口秦家庄,西到屯留长子近村交界堂区
他是农民,曾在县里煤矿工作,2月7日刚在长治县雄山煤业沟里煤矿找到新工作。工作上他兢兢业业,从不叫苦喊累。他不善言词,有一副热心肠,对邻里有求必应,在家中尊老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