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有一位主教、一位神父和一位执事,均是最年轻的神职人员、修会人士,然后是今年每项庆祝活动的几名代表;也有刚领坚振、修生、修女初学生、一个家庭、传道员、一位失明人士,也有青年、善会团体、教友运动,最后是两位艺术家
我有一个神奇经历,那似乎是在一个神父的卧室,里面陈设简单,一位年轻的神父坐在电脑前专心地敲击着键盘,走近一看,原来他在编辑堂区的教友档案。嘿,真不简单!都夜里十一点多了,他还忙活这个,我啧啧称奇。
他们说:“以前我们总以为进教的人都是些残废的、贫穷的、年老的,想不到他们个个都那么年轻、能干,那么有爱心,世上还有这么好的教会。"就这样,这个只有两户半教友的村子,现在已发展到40余位教友。
寻访儿时玩伴,探问故里亲人,拜谒教会墓地,看望年事已高的老主教老神父们,与年轻神父们畅谈信仰、人生及教会前景,自是有许多值得写出来与大家共享的东西,然而最令我难忘的却远不止于此。
她鼓励年轻的修女努力学习,造福社会;安慰老修女说:“您们活着就是力量,我们的教会、修会能有今天就是靠您们的祈祷。”她工作繁忙,日夜操劳,身体支撑不住了。
他在天津和北京居住时,年轻的修士不准与他接近,免受他的影向。他的重要著作《神的氛围》和《人的现象》都未在他生前出版。
上周,培训班的组织者之一黄淑玲修女告诉我,在下邀请函的时候,某地的一位老修女不但不允许年轻修女前来参加这样的培训活动,而且,还认为这样的活动肯定“不好”,因为涉及到了“艾滋病”,那简直是“犯罪”。
年轻也不保证快乐,美国疾病管制局的一项调查显示,廿到廿四岁的年轻人情绪低落的时间,还比六十五到七十四岁的老先生老太太长。另一方面,宗教信仰确实能鼓舞心情,但是却很难判定究竟是神佛的效应还是宗教团体。
有几个心地软的女同学看到我这个准老人,眼里闪着泪花,描述着她们所喜欢的年轻女教师曾经的风采。今非昔比,想想我们平时夸对方你没变、你变化也不大之类的话纯属自我安慰。
年轻的军人尼赫留德夫伤害了姑娘喀秋莎的身心,使她沦落风尘。多年后幡然醒悟、悔恨不已,不但放下自己显赫身段,向喀秋莎求恕,并愿用自己的后半生赎罪。他原本因罪恶而已冰冷死去的心灵,由此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