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爷爷在外身兼高职,但在家里还是要服从奶奶的领导。我真是佩服奶奶的管理能力,对于一个有着23口人、祖孙三代的大家庭,她犹如神助,深刻理解“秩序”、“规矩”、“原则”加上严加管教才是正道!
在我服务的老人中,那个为了保持对你的信仰而被发配到边远的内蒙去劳动的滕爷爷,他为你受了那么多苦,却从来没有抱怨,对你的照顾也从来没有疑惑过,而只有感恩和喜乐,从他身上我也看到了你的临在!
我父母都没有信仰基础,但听我爷爷曾经说过以前他的一位姑妈是嬷嬷(修女),除此之外好像未有任何信仰的痕迹。
修士是独生子,在入修院之前一直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宠着,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高中毕业后参加修院招生考试,突然间就离开生他养他的城市来到这几千里之外的地方。
我和爱人都出生于老教友家庭,爱人的爷爷辈里还有一位仍健在的神父。两边的父母每天都在为我祈求平安。与我在同一所医院工作的还有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也是教友,他们也与我一样,战斗在抗非第一线。
刚牙牙学语,虽然处于那个信仰尚被压制的年代,爷爷却按一个公教家庭的严谨开始对她进行信仰的教育。
为了帮衬爷爷养家过日子,他半途辍学,过早地担起了耕田种地的生活重担。因勤劳有加,操持有方,家庭日渐富裕。但谁料却因福惹祸,土改时被划为富农。
从我记事起,爷爷早逝,我在奶奶的炕头上长大。记得我上中学时,每个主日大约凌晨4点多,奶奶就起了身,去教堂前唤醒我,叮嘱我去教堂参与弥撒。
我当时也不知道饶家驹的名字,每次都说那个大胡子爷爷。 今年89岁的傅剑秋曾在难民区避难,对往事仍记忆犹新。时年9岁的他和祖父、母亲一直居住在今豫园城内。战争爆发后,家人都想逃入租界避难。
你走后,张神父、小孙神父、吕神父都来了,都来为你送别,还有我们堂里的乐队,他们奏乐为他们的队友含泪送行,特别是海睿的爷爷,一边吹号,一边老泪纵横,为失去了一个好学生、一个好孩子而难过,乡亲们也排起长长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