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教会组织了一个福传学习班,在家人的劝说下,我很不情愿地参加了。不久,我便被团体中的热情与活力深深吸引,从中收获了天主的恩宠与圣善的友谊。
我经常给难兄难弟讲我知道的天主道理,劝他们奉教、领洗、进堂、当耶稣的徒弟;我有时也把乞讨来的饭菜分发给他们,我觉得我这辈子没做什么坏事,也没做什么亏良心的事。
当我听到有人在背后评论我母亲是“有目的,有利可图”时,就劝母亲免遭别人误解。母亲听后想了想说:“要说有利可图也是有点儿,就是祈盼天主对我们的灵魂有所照顾,其它闲话,任别人说去,我不在乎。耶稣有什么错?
后来,神父们被释放回来,在神父的指导下,母亲的热情更大了,她劝了很多冷淡的教友,也引导了很多教外人士皈依天主;并帮助神父在各村恢复了正常的宗教生活。
对于我上一线抗典,我的父母是非常支持的,他们甚至比我还开明,由于防治非典要耽误课程,当时我还真有点想不通,父母就劝我接受安排。
我很担心她的健康,希望她和我合撑一把伞,便好心劝她到我这里来,但是受到的却是她非常冷淡的拒绝。我觉得非常委屈,毕竟我不是那个拿走她伞的人,却成了她的‘出气筒’。后来想若是我掉了伞,自己也会不高兴的。
我正在劝婆婆和公公领洗,当然我自己也要领洗。”另一位新教友史英兰则说:“领洗后,我原来与儿媳之间一团糟的关系彻底地改变了。如今,我好感谢天主,我们婆媳之间相处得非常愉快融洽。”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接着又劝导一阵,不料大姑坚定的心,有些动摇了,丈夫见我急切地劝人信天主完全不理解,并表示反感。在他们的阻挠下,大姑没有受洗,这成了我的遗憾。从大姑家又来到大伯家。
凡是有咳嗽、感冒、发热症状和从两岸三地春节探亲回来的教友均被劝留在家中自我隔离,不要进堂。这导致这个北美最大的华人堂区当日参与弥撒的教友少了很多。
在那一天我要我计划颁布一劝喻--《愿你受赞颂2》。让我们联合我们的基督徒兄弟姊妹一起致力于将创造作为造物主的神圣礼物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