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起与一位年长的修女分享一张已经有60年的照片,她惊讶地说:“我记得那天!这位在我左边的年长修女沉浸在思绪中,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们都有“选择性的记忆”:我们通常只记得愿意回忆的事;而所选择回忆的事,反过来会影响我们眼前的抉定。选择性记忆背后的理论,从人性的角度来看,是可以理解的。
基督徒一般都有看圣经的习惯,我们每星期都聆听解释天主圣言的道理,但我们记得的有多少,在我们心里产生作用的又有多少,愿我们相信耶稣今日所讲的话,天主圣神能够教导我们一切,但必须有他的恩惠,我们才能豁然贯通耶稣所讲的一切
记得我在校学习解剖和生理时,曾有些同学围着一位生理老师不断提问,以求究竟。这位老师穷于应付,最后终于说:“同学们不要再追问下去了,再追问下去,你们就会走向宗教。”
记得我在校学习解剖和生理时,曾有些同学围着一位生理老师不断提问,以求究竟。这位老师穷于应付,最后终于说:“同学们不要再追问下去了,再追问下去,你们就会走向宗教。”
记得这次一个月避静期间,开始和期间虽偶有神枯造访,但感觉并不太枯燥,这或许是没在乎,或许是看得开了,又或许是当时不知不觉中跨越了神枯的障碍。
堕胎和代孕接着,文件坚决谴责堕胎:“在人类能犯下的所有反生命罪行中,人为堕胎呈现的特征格外严重和可憎”,而且我们要记得,“捍卫将要诞生的生命与捍卫任何一种人权,都密切相关”(47号)。
记得2006年的一天,我还是修士,在主教府实习,有一天来了一个本村的小伙子找主教借钱,说是要买一辆三轮车,主教当时身边没钱,然后就给圣母会打电话借钱,让我过去拿。
记得1986年的5月24日,父母开船(连家渔船上安装了小型柴油挂浆机)去佘山,那是父母最后一次以渔船为交通工具兼旅馆去朝圣。有幸,读大学一年级的我,正好生病休息,回父母船上一起生活几天。
我记得,其实这个亚洲和大洋洲的访问早在2020年就已经在计划中。但随后新冠疫情爆发,一切被迫中止。我很惊讶的是,圣父重新启动了这个计划。这显示了他对他所称的“存在的边缘”的有着父亲般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