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走在我前面的几位修女,大约有四五位,她们用意大利语在念玫瑰经,我邀请来的张修女,在人潮中,也走散了……就这样,经过三个小时的行程,我们终于来到了伯多禄大殿,看到了躺在灵柩里面的安详的方济各教宗。
他是一位慈爱安详的老人;一位喜乐的老人;一位怀存童真的老人;更是一位历经岁月风霜而越发生机勃发的老人;一位独处于僻静之地的睿智老人;一位学识渊博且严谨的老人。
那晚奶奶时有清醒时有恍惚,她清醒的时候我们一起祈祷,她说自从跟了我爷爷就信了天主,一辈子也没有学会更多的经,只会念天主经、圣母经……那晚我们就一遍遍念着圣母经,奶奶的眼神看向远方,她的面容那般安详喜乐。
就在那年的9月,与儿女们过完了中秋节8天后的凌晨,母亲安详地离开了她所爱的儿女们。
就在那年的9月,与儿女们过完了中秋节8天后的凌晨,母亲安详地离开了她所爱的儿女们。
夜幕下的教堂肃静、安详,完全没有平安夜在内地大城市里的喧嚣与狂躁。来到教堂的每一个人相互祝福,相互祈祷。 11.平安夜弥撒中,村子里的两家人带着新生儿来接受神父的洗礼。
因为我在外地,没能赶回去参加他老人家的葬礼,听我姐姐说,张伯伯死得很安详,安葬那天,全村的人都来为他送行,葬礼也很隆重。张伯伯,您在天堂还好吗?您知道我在想您吗?
表嫂指着最左边的一位修女遗像说:“她刚刚去世,临终时爱祯正好有事在济南家中,一听说老修女不行了,爱祯立即放下饭碗,打车直达朝城,和老修女见了最后一面,老修女病了很长时间,修女们轮流伺候,临终时非常安详。
在一座和教堂年纪一样长的花园里,这群人在刻着天使与众神的石雕下,轻轻地走动,显得特别的安详。 就在我的情绪正为这繁复的细节而缠绕的时候,门开了,心形拱门,重重叠叠。
王俊修士与蒋姆姆合影留念蒋姆姆今年99岁,从我认识她老人家到现在一直是住在无锡的修女院里,每天过着修院到教堂,再从教堂到修院的生活,脸上总是呈现出喜乐和安详。认识蒋姆姆将近18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