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1958年进入初学院,因此经历了(梵二)大公会议的所有变革。我参加了柯文柏神父(Kolvenbach)的选举,当时已经有一批西班牙耶稣会士指责耶稣会背叛教会。
这一变革至大至深,无论是就具体的现实层面,还是就文明层面,都无不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