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现象就是所谓现代的交通变革。麦哲伦发现海洋是全球相通的之后,环地球的航行就成了事实。从此,人类从地区交通发展到了全球交通。然后,又有了今日的全球化空中交通。
我在想,随着社会的发展,中国社会处境中的圣召观念是否也会经历一场变革?或者干脆说中国会有修院圣召的入学危机吗?显然,我在这里考虑的是一胎制、城市化与献身生活之间的冲突。
我于1958年进入初学院,因此经历了(梵二)大公会议的所有变革。我参加了柯文柏神父(Kolvenbach)的选举,当时已经有一批西班牙耶稣会士指责耶稣会背叛教会。
这一变革至大至深,无论是就具体的现实层面,还是就文明层面,都无不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