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当我们想努力静下来好好祈祷时,但内心浮现的忧虑、杂念很快使我们分心走意;我们在祈祷中立下善志要效法耶稣宽恕伤害我们的人,可是当看到对方时还是有种莫名的情绪;我们希望圣言、弥撒、避静可以帮助我们成圣,
来自北京教区的张洪波、刘哲、朱杰三位神父,温州教区的王永国、王科建神父及孙凤英教友分别从城市慕道班的经验为大家做了精彩分享;郭进军、齐路群、苏圣意三位神父和王华萍修女先后从门徒班及使徒班的开办,使教友灵性生命的改变为大家提供了宝贵经验
两年前北京南堂司铎团为响应北京教区关爱老人,以孝为荣,树立良好堂区风尚而成立了南堂老年《圣经》学习小组,朱杰神父为指导司铎,80高龄的孙书悦老师为《圣经》主讲人,上课时间为每周一早弥撒后8点半到10点。
我也有过松懈的时候,也常需要通过避静不断自我勉励,才能一次次重整旗鼓。再者,成为本堂神父之后,生活是极为不规律的。有时候,一天的工作所耗费的精力需要好几天才能补充回来。
同时,每月往返天津,担任仁爱修女会的神师,并为天津教区主持部分避静。2007年,陈神父正式卸任安国本堂职务。陈神父外出往返期间,一个突出的特点是独行。他拒绝人们的接送、陪同。
(又静了片刻,里面有声音传出)耶稣:你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们。天堂之门只能为彼此相爱的人而开;你们两人只有骄傲、嫉妒、争斗,没有彼此相爱,这门不能开!(过了片刻)看!你们已经走到另外的一条路上去了!
同时在彰化静山神修中心讲授辅导退省,推行东方灵修,从事宗教交谈与教会本地化工作。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三日,在上海病逝。
老人指着门边满满的两大橱图书,告诉我们,这里是举行感恩祭和灵修避静的地方,也是研习探讨教义的场所。
当时上海属江南教区(现在的江苏和安徽两省称江南省),本堂神父一般都是外国人,在教区传教的神父每年回上海两次,冬天都回到董家渡做避静,夏天回来歇夏。
大多数修女们都是一年回南宁一次,参加避静和短期培训学习,大多数时间,她们将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堂区和福传工作上。由于山区教友的信仰基础低,工作量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