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理由也不同:有人是不知怎样告罪,“我不知说什么”;有的认为每次告同样的罪,“没什么可说的”;有的羞于启齿,不愿将自己的隐私跟神父讲,尤其不愿意找熟悉的神长告罪。
找到了这个为贫困的病人提供休养的场所后,仅仅一天时间,修女们就将二十多位最贫困、最痛苦的人安顿了下来。
「基督,我的期望」这句话意味着我所有美善的渴望,在他内找到了成全的可能性:借着他,我可以期待一个美好、圆满和永恒的生命,因为天主亲自来接近我们,甚至分享了我们的人性。
后来我也经常找各种借口来看他,我常说我这一谢,就谢到了现在。这让我想起圣经中十个癞病人的故事,同样,天主借着这件事情让我有了信仰。与其说谢谢这位满神父,不如说感谢天主。
一天刚上班,一名工人气势汹汹地走进办公室找经理。王一芳当时是办公室文员,经理早就对她有所交待——有人来找就说我不在。于是,她上前按经理吩咐解释:经理不在。
而在祈祷中,我们找到了奉献给天主的时间、认识那不会过去的话(参见谷13,31)的时间、进入与祂密切共融的时间。而这一共融谁也不能从我们夺取(参见若16,22)、为我们开启了不会落空的永生的希望。
2001年,韩国的申东神父在深山里找到了他,把他背出来,带到疗养院。由于我们每天给病人换药,需要大量的纱布块。有时忙不过来,我们按尺寸剪好后,薛爷爷就帮我们折叠。
随着教宗年岁增长,步行的路程逐渐缩短,远足以乘车走一段路程作为开端,行程结束时,找一块地方坐下休息很长时间。
使好多病房内的其他病人、陪床家属、养老院的孤寡老人,找到了信仰,通过亚纳会助人为乐,爱人如己的大量工作,在人群中为天主教树立了良好的形象。
在我的经验中,参加门徒班5期之前,找神父做祈祷的人特别多。5期之后,基本没有了,因为此时透过学习和操练已经提升了与天主的关系,走出了受伤的阴影,达到了身、心、灵的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