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在劝谕的两个注脚中提到离婚再婚者的情况:一、牧人通过分辨能够认出没有严重过犯的特殊情况,因此一项条文的效力不必与其它情况相同;二、在某些情况下,教会为困难情况提供的帮助也可是圣事上的帮助,因为告解亭不应成为酷刑室
也提高了当地百姓的文化素养,解放了他们的思想,现在村里的好多老人懂得拉丁语、法语和日本侵华时被迫学习的日语等语言。
有圣妇物落尼加献白帕于耶稣,耶稣圣心像和圣母圣心像,教友在堂内告解亭子边跪着向神父办告解,几串不同珠子的念珠……生活中老人家喜欢什么,就努力地去创作什么。
这一运动的发展过程,决定了它必然会受到新教的某些影响,天主教会从不拒绝兼收并蓄,但我们绝对不能认同“数典忘祖”的全盘否定(例如:否定圣事礼仪、祈祷模式、解经原则,主张照抄新教模式)。
但若翰却向众人解释道:“我不是默西亚,我只是被派遣做他的前驱的”(若3:28)。“就是解他的鞋带,我也不配”(路3:16)。
解经学家都一致认为,那时的若望是代表着全人类,尤其是代表着所有基督徒,接受了救主那句:看!你的母亲!把玛利亚当母亲带回家奉养。
转眼到了临产期,我求神父做了平安弥撒,办了告解领了圣体后,就祈祷说:主,愿你的旨意奉行在我身上吧,只要你愿意的,一命就成。求你时刻陪在我身边,减轻我的痛苦,保佑我和我的孩子平安。
若翰答复他们说:我以水施洗,你们中间站着一位,是你们所不认识的;他在我以后来,我却当不起解他的鞋带。这些事发生于约旦河对岸的伯达尼,若翰施洗的地方。
年轻的神父,弥撒前就准备自己听告解,端跪于祭台前求主耶稣的光照。他身着白衣,肩披领带,显得异常神圣、慈悲。教友们往往感动于神父的耐心等候而前来告明己罪。
我参与弥撒,是怕,因为不去天主可能不高兴,而不是从内心对弥撒、对圣体充满渴盼;我告解是怕下地狱,怕惩罚,而不是认为我伤害了天主;我念经是因为这是传统,不念人家会笑话,而不是从内心充满和天主交流的渴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