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感觉愧对我的神父弟兄及教友们,因为在行政、筹募经费以及担任教廷、亚洲主教团协会、台湾地区主教团等职务,所费的心血和时间过多。
这使我想起越南阮文顺枢机主教在《希望的证人》一书中的一段自述:我在九年遭受监禁的漫长折磨当中,……我感觉快窒息了,快疯掉了!
希伯来书的作者说:天主的话确实是生活的,是有效力的,比各种双刃的剑还锐利,直穿入灵魂和神魂,关节与骨髓的分离点,且可辨别心中的感觉和思念(希4:12)。
这些作品在李欧纳勒多笔下,使整个画面充满了立体及平衡感及崇高的感觉。
有关中国的祭祖问题,我认为祭祖本身不具备迷信色彩,但是到了农村,有些地方就走了样,把一些理性的东西巫化了,让西方人感觉像是迷信,其实他们是对祖先的一种纪念,例如:中国人祭孔子,那是对老师的一种尊重,利玛窦看到了它的本质
顿时父亲一身轻松,感觉自己又重新恢复了力量,坐了起来,召唤母亲说:你过来,我好了!母亲以为父亲是病人死前的回光返照。
当我看到一些贫困人时,如果不帮一把,这心里就感觉过不去。今天来到现场,这种无疆大爱的氛围更让我深受感动。
郭芬是负责调度分配活儿的关键人物,她不卑不亢,永远是一张笑脸,让人一进门就有宾至如归的温馨感觉。
他说:“我在工地儿上干这么多年活儿,感觉天主真的就是活的天主,时刻陪伴在我身边,一次次让我幸免于难。”
突然他又感觉乐队彼此呼应,屋里一个乐队,屋外还有一个乐队。各种声音蜂拥而出,风声呼啸,水声滴答,包罗万象,显现了大自然的合谐共振,有着不可名状的无穷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