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一定很多,但只有安神父和天主最知道!时至今天,安神父离我们而去整整20年了。更多的安神父的善行在教友间流传。我相信,安神父现在一定在天父怀中安息。
可能说到这些有点儿激动了,但我想,还有很多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提出来。说这些,不是为了批评和发泄,更多是想让主内的兄弟姐妹看一看现实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当年杨老师并不认识拯望会的修女们,但她从教室墙壁上看到赵庄修会介绍其神恩使命的内容,记起在香港某处也曾经见过类似的介绍信息。杨祖媛老师因此建议侯主教给拯望会修女写一封信,以便她返港后可以尝试联系。
这只是她不辞辛苦帮助我的事情之一,类似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就是我的护守天神,看护我,帮助我。
今天,我们的时代也处在和两千年前类似的情况中。从三年前到现在肆虐全球的“新冠瘟疫”正在伤害着整个人类,使人万分惊恐,彼此隔离,处处设防,害怕死亡。
感谢天主,在伦理生活上传统而严谨的华人,我们中国教会,还没有遇到类似的问题。然而,有些教友,却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办告解后,领了一次圣体,却因为骂孩子,或者其它的小罪,就不敢再领圣体了。
您说过,在新加坡遇到了与许多欧洲国家类似的牧灵问题。请问您的指的是哪些问题?新加坡是一个受教育程度高、社会关系紧密、成熟、富裕且深受西方影响的社会,与第一世界国家有着同样的问题。
建筑第一个圣堂(由阿吉类和佩雷格里纳’CristobaldeAguirreandTeresaperegrina赞助)最初,这里只有一个木十字架,以石头为基座,用以永久纪念胡安·迭戈第一次看到圣母。
他更是一个有圣德的人,表现于他的灵修生活、思言行为中。在神学院我就非常仰慕他这种圣德,当时就想像他那样做个有圣德的司铎。
当爱扶轮神父东渡之前,圣鲍思高曾赠他一张神慰圣母像,并且题了几行字:望天主降福你并你的事业,圣童贞圣母永远荫庇你。因此索院长便以神慰圣母命名这座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