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的时代也处在和两千年前类似的情况中。从三年前到现在肆虐全球的“新冠瘟疫”正在伤害着整个人类,使人万分惊恐,彼此隔离,处处设防,害怕死亡。
感谢天主,在伦理生活上传统而严谨的华人,我们中国教会,还没有遇到类似的问题。然而,有些教友,却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办告解后,领了一次圣体,却因为骂孩子,或者其它的小罪,就不敢再领圣体了。
您说过,在新加坡遇到了与许多欧洲国家类似的牧灵问题。请问您的指的是哪些问题?新加坡是一个受教育程度高、社会关系紧密、成熟、富裕且深受西方影响的社会,与第一世界国家有着同样的问题。
建筑第一个圣堂(由阿吉类和佩雷格里纳’CristobaldeAguirreandTeresaperegrina赞助)最初,这里只有一个木十字架,以石头为基座,用以永久纪念胡安·迭戈第一次看到圣母。
他更是一个有圣德的人,表现于他的灵修生活、思言行为中。在神学院我就非常仰慕他这种圣德,当时就想像他那样做个有圣德的司铎。
当爱扶轮神父东渡之前,圣鲍思高曾赠他一张神慰圣母像,并且题了几行字:望天主降福你并你的事业,圣童贞圣母永远荫庇你。因此索院长便以神慰圣母命名这座修院。
圣奥思定在其名著《忏悔录》,以动人的文字描述他所发现的这位至美至爱的天主,这位常常接近他,而他却最后才对祂打开心灵的天主,并使他彻底的改变:「我爱祢已经太晚了,祢是万古常新的美善,我爱祢已经太晚了。
一年来,西堂这个仅有千余人的堂区,教友们已踊跃奉献专项资金14万元,约合7000本思高圣经,目前已经发放了1000多本给教外人士。
圣母玛利亚曾在这座圣堂坐在堂内的一把红椅子里显现给修女嘉大利娜,交给她刻有圣母垂光及圣母圣心与耶稣圣心的圣牌,要她打造此种圣牌,并许诺,凡带此圣牌的人信仰坚定,必会得到思惠。
我要借这个机会简单提醒一下我们修道人,无论这个教友是富人还是穷人,我们都要关心他,接近他,正如老主教说的:我们以穷人之忧而忧,以穷人的思想来设身处地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