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少数民族有自己的民族信仰,供奉图腾和逝去的亲人,虽然也有人指责少数民族的天主教徒不要老祖宗,信奉洋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少数民族对天主教信仰已没有那么大的反感了。
他对自己民族的认同感非常认真,典型而执着的巴斯克人形象,让我窥见了苏铎普通而可爱的一面。认识苏铎时,我一直好奇一位中华省的耶稣会士缘何留在了东南亚服务。
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提醒说:天主钦定大地和其中所有的一切是供给每个人和每个民族使用的(14)。因此,宇宙万物的遗产乃是属于整个人类的。
这也是众君王众民族所从未见到,从未听到的奇事。现在请恭听这篇圣经。读经二 释经员:圣保禄宗徒在今天的书信中告诉我们,大司祭耶稣的品位和祭献,超越旧约的众司祭和一切奉献,这是他在世时留给我们的。
那么,圣经为何说我们既因耶稣的血得以坦然进入至圣所(希10:19)并且称我们为特选的种族,王家的司祭,圣洁的国民,属于主的民族,为叫我们宣扬那由黑暗中召叫我们,进入他奇妙之光者的荣耀呢?
2014年10月,在河北师大召开的正定教堂惨案及宗教界在战争期间的人道救助国际研讨会上笔者披露了胡永生神父的事迹,2015年抗战胜利70周年之际又在《中国民族报》上发表了《为抗战牺牲的荷兰传教士胡永生》
他还在母胎中就充满圣神,许多人要因他的诞生而喜乐」(路1:15,14);同样,「圣若翰洗者诞辰」(节日)当日弥撒进堂咏又说:「有一个人,名叫若翰,是天主派遣来的,他来是要为光作证,并为上主准备一个合意的民族
这种强烈的反差和民族自尊心激励着中国的知识分子去了解西方,寻找中华民族奋进之途(参阅李平晔:“当代中国知识分子认同基督教心态简析”,见《基督教文化与现代化》,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6年)。
鉴于世界上文化、民族和意识形态的多样性,至少在可预见的将来,采取统一对策是不可能的。
学术界相对来说比较冷静,总体来讲,传教士卷入不平等条约,但是不等于每个传教士个人都是帝国主义者,从宣教角度,宣讲自己的信仰,但是进入中国的时机赶的不太好,非常被动地成了这个时代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