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院的情况都不乐观,中南神哲学院神学班的修士毕业以后,也只有十几位修生了。四川修院则更为严峻,07级的15位修士今年六月毕业以后,就只剩下两位修士了,这关系到四川修院未来的命运。
1953年负笈罗马,在宗座传信大学取得神学硕士,后又在宗座拉特朗大学取得教律硕士。1957年在罗马晋牧,并于1960年,受教宗若望廿三世任命为科托努总主教。
今年和我一起在四川修院毕业的本地修士还有2位,另有一位修士在读神学。记者:你的圣召之路是怎样的?阿旺修士:我的家庭中有很浓厚的信仰氛围。从小就受父母和施神父的影响,10岁的时候就提出想要修道。
我们不需要把所有的事全部列出来报告给耶稣,在我们开口前耶稣已经全部都知道,我们只需要把心中最亲切的话跟耶稣说,不用专有名词来祈祷,也不用透过神学,重要的是这些话来自我们的心,相信下次当我们发生困难、危险
上到或升到这两个字在希腊原文中anabaino一字究竟有什么神学意义呢?
我在2000年到2004年读神学期间,苏神父曾让我在菲律宾全国华侨使徒牧灵委员会上发言。我分享了在本地化方面的研究成果,把礼仪方案在不同环境中进行了尝试,并协助菲华侨团体负责人进行会议反省。
作为精通教育,且多年留学国外的神学博士,绝不会不满足于修院的硬件建设,他更看重的是过硬的师资队伍建设。于是,经过与政府部门多次斡旋后,佘山修院终于在1989年九月迎来了首批三位外籍教授。
围绕这一理念,两会教务10多年来先后开办神学班、音乐班、主日学老师培训班和各种短训班共700多期,传道员队伍扩大到5000余人,上万基督徒通过培训增长了知识和技能,走出了生活困境。
在通谕中教宗从历史、哲学、神学的角度,具体地分析爱的不同层面以及对于爱在语言学中的不同的解释,告诉了我们爱的真正内涵和意义。
40年前,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刚结束的时候,教会内部新兴的运动团体组织如雨后春笋地诞生,当时还是三十几岁的青年神学教授若瑟·拉青格神父曾赞叹地说:“看呀,没有人策划的事情突然间产生了!